羽纭:“那我即是无药可解了吧?”
朝夕沫笑意更浓:“本来是无解的,不过,我在便能解”她对这些毒还是很擅长的,不过要耗费许多精力。
羽纭第一次露出惊讶的表情,俗说医者难自医,自己虽能察觉一两种毒素在蔓延,却不知竟是如此多……
“你能解?!”下人开始兴奋,“若你能就我家主上,我甘愿为您做牛做马,万死不辞”
朝夕沫一脸无语:“我对己经是别人家的牛马不感兴趣,不接二手,你这些赤胆忠心留给你主上便好”
那人一脸尴尬,却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太好了!主上有救了”
朝夕沫严肃:“可否替我拿份银针?”她手上并没有什么银针啊……
羽纭侧头:“去拿”
“是”
羽纭还是看着朝夕沫,他从未想过救自己的,竟是个十六岁的人。
“你的身份是?”
朝夕沫不知道为什么笑了,好像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啊。
“没有身份”
羽纭:“可有家人?”
朝夕沫:“那倒没有”羽纭看朝夕沫也不像撒谎的样子。顿时也不再吭声。
银针拿来过来,朝夕沫接过,开口对羽纭说道:“你,去床上躺着”
羽纭乖巧的躺了过去,屋中的下人是一语梗塞,主上如此听话?!
朝夕沫摆开装着银针的带子放在一处,她站起来,下手去扒开羽纭的外衣,仅剩里衣,
羽纭:“!!”他看着朝夕沫,没见过如此大胆的人,他早知她是女子,他握住她的手腕,朝夕沫没有动颤。
朝夕沫只是小声说:“放心,只是施针”
其他人没有听见朝夕沫的话,突然紧张,
“你在对主上做什么?!”
朝夕沫:“施针啊……”
“怎能随意摆弄衣服”
朝夕沫:“不要大惊小怪,如此喧闹,医治的禁忌你可清楚?”
其他人闭口不语,朝夕沫继续,却看见羽纭耳根子有些红,
羽纭:“你可知无非与人有可亲关系不能随意摆弄他人的衣物?”
朝夕沫一脸淡然:“知道啊”
羽纭:“那你还如此?我们非亲非故……”
朝夕沫:“你不想死就放开手”
羽纭:“我愿死也不能任由这般”
朝夕沫:……
她是遇上了这般固执的人吗……
“要不你当我哥哥?你答应了我们不就是亲人了吗?这样总可以吧”她还要把人治好,才可以救自己呢,她很惜命的。
羽纭:“那如此…也好”
其他两人一脸震惊“主上答应了?!”
羽纭松开手任由朝夕沫摆弄:多一个妹妹也不错……
朝夕沫继续扒开里衣,锁骨和完美的身形敞露,朝夕沫呆了一会,这这……身材也太好了吧,有个那么俊美的哥哥也不错……
朝夕沫:“那你既然成了我哥哥,我自是会为你治好的!”
羽纭点头:“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