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每个人的判断标准都不一样,喜好也不一样。”他耸肩说道。
“我听说我们品质的嬴政不怎么管光驱生产部的事情,最近怎么经常看到他来我们光驱生产部啊。”她疑惑地问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现在整个公司哪个生产部门最大,效益最好你知道吧?”
“现在是电源生产部。”
“没错,可从下个月开始我们光驱生产部就是效益最好的生产部了。”他有些得意地说道。
“你是说光驱生产部以前效益不好,嬴政没怎么上心,最近效益好了,就开始重点关注?”
“对的,以前曹操可以随便指责光驱生产部的品质人员,以后可能就不行了。你不知道,以前你们容嬷嬷和你的前任,那都是嬴政甩都不甩的偏远山区的没有任何油水的地方官。所以曹操以前都是随意揉捏容嬷嬷和你的那些前任。在你之前就一年内换了三个助理,都是因为凡是在光驱事业部没出事故那是曹操管的好,出了事故那就是品质部的没检查出来。”
“容嬷嬷还好一点,她是经理级别,是整个集团一起考核,只要不出大问题都能维持一般考核。但你的那些前任就是嬴政来考核,好的考核都是先给嬴政自己关心的几个部门的人,差的当然就给那些他平时不关心的人。很不幸的,光驱事业部的品质就属于那种编制外的正式工。”说着说着他突然感觉自己跟她说这些好像不太好。
“不过,现在嬴政开始自己插手这边品质部的事情,这对你们来说是一件好事。”他补充道。
“或许吧。”她继续默默看山羊和兔子,像是要在它们被吃掉之前多看几眼。
“晚上有空吗?陪我喝一杯可好?”她转头问他。
“不许灌酒。”他犹豫了一下说道。他知道她的酒量,也知道她今天比较郁闷,而忧愁是男人最好的下酒菜。他不确定忧愁是不是也是她最喜欢的下酒菜。
“好。”
“不许逼我喝。”
“好。”
“不许喝炸弹酒。”
“好。”
“不许喝醉。”
“好。”
他用狐疑的眼神看向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侵袭他。
“说话算话。”
“如果说话不算数,我就是小狗。”她说道。
“那好吧,五点半,大门口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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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了不喝炸弹酒,你现在这是什么?”他指着炸弹酒苦笑问道。
“你先喝啤酒,再喝白酒,两种酒到肚子里后不是会自然混合在一起吗?这跟直接喝炸弹酒有什么区别?”她反问。
“两种分别单独喝,最少口感没那么激烈啊。”
“要不你拿针管,直接插到血管,注射酒精算了。这样可以完全从那该死的酒精的气味中解脱出来。对了,注射之前不要忘了喊口号,为了啥啥啥。”
他用无语的表情看着她,她露出纯真阳光的笑容问道。
“怎么了?”
他实在很难把说出那么彪悍的话的人和眼前纯真无邪阳光的脸结合起来。
“算了,多喝两杯她可能会变成天使也说不准,那就喝吧。”他决定往好的方向去想。
半小时后。
“我不行了,我喝不动了。”他觉得她变成天使之前自己就会喝醉,瘫倒在地,而她可能还是一副美人模样的恶魔。
“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来再喝一杯。”她还很清醒,还用略带羞涩的表情看着他。
“可能再喝两杯,这个表情真就会变成天使。”他再次自我安慰。
十分钟后。
“你说过不逼我的。”他委屈地说道。
“好,我让着你。我两杯,你一杯。”她笑盈盈地对他说道。
“你这是在欺负我喝不过你。”他委屈得要哭。
“来吧,靓仔,端起你的酒杯,接受我的凌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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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强撑着起床,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晃。他躺回床上,这回感觉整个床在带着自己翻滚,自己和床成为一体,在惊涛赅浪的大海中随波晃荡。
他依稀记得她昨天喝酒时对自己说过的话。
“还是不是大老爷们儿啊?来,痛快点,这杯干了。”
“你不觉得像梁山好汉一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是一件令人畅快淋漓的感觉吗?”
“明天出差,在车上还可以补一觉,怕啥?来再喝一杯。”
他痛苦地想着今天为什么不是周六或者周日。
他努力托起摇晃的身体,简单洗漱后高一脚矮一脚走到公司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