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曾皙开口,其中一个黄衫宫女二话不说,又要准备上来揪扯。
曾皙心平气和个屁,
被曾娇和宫女这种蛮横无理的态度激怒,在那宫女手伸过来时,曾皙出手恍若雷霆,同时脚顺时贴上宫女肚皮,整个身体腾空,所有一切不过眨眼之间,宫女已飞出百步远,昏倒在地。
曾娇和她的宫女只看到,曾皙人也未动,宫女就莫名其妙的飞了出去,她们顿时惊惶。
曾皙眼一挑,她自幼习武,天资聪颖(这是她从道士无数次对她惊叹的目光中猜出来的),练武练到何种程度她并不知晓,与道士对打从来都是用尽全力。是以,这个宫女伤重如何,就难判断了.......
几个宫女失措得护主曾娇,生怕这个怪小孩也将她们打飞了。
曾皙笑容逐展可掬,朝她们比个中指后飞遁了。
因为曾皙想到她跟道士练功这事为了防某些有心人就连嬷嬷奶娘也不知晓,反正曾娇和宫女也不认识她,还是走为上计。
曾娇望着顷刻消失的羞辱她的小童,恼羞成怒成哭,大跑着回到长乐宫抱着柳依依哭骂。
柳依依对着宫女青梅道:“何处来的如此无教养的孩子,给本宫查出来,本宫倒要看看,既然教养不好,那就别养了。”
青梅依言说诺,但她更疑心另外一点,“娘娘,据那几个宫女的伤情,和公主的说辞来看,那个女童定是习了武,可若习了武,小小年纪,武功是不是太高了点。”
嘶,柳依依才重视道:“莫非是刺客,只是长得矮小。”成功跑偏。无怪柳依依偏想,能将一个人击飞百步远,她虽对武功一窍不通,但也知道这般武力非大境界武者不可啊。
柳依依急忙找来女儿再次确认,“娇儿,还记得那个女娃样的人长什么模样吗?”
曾娇依偎母亲怀里,想一秒
道:“穿着一身布衣布裙,眼睛又亮又圆,鼻子又高又挺,头发又黑又亮......”临了又加一句,“还怪好看的。”
柳依依正色道:“青梅,你戴着那几个宫女将宫里的女官侍卫的孩子,清查一遍,若是没有找到这号人---我再去禀告陛下。加强下宫里防卫。”
“是。”青梅福礼退下。
曾皙回到自己宫里,用了膳食,继续拿着方状物研究,她太好奇了,从小到大好奇心满满,只要对一件事,一件东西有了好奇心,那么她真的是上穷碧落,下穷黄泉,也要将它弄得清楚明白。
宵衣旰食,心无旁骛才是她的本色。
两日便过去了。
曾皙将方状物上的最后一点固滞物清理干净,再用力撕掉一层膜,露出了方状物本来的模样。
是一本书。
封面入眼几个大字,图画已看不清,曾皙轻轻得翻开书页,书页既黄既脆,曾皙像在抚摸无比珍视之物一样,半点马虎也不敢。书里的字和封面一样,她从未见过,与明帝国和欧罗巴文字没有丝毫相似联系之处。
曾皙闻得帘子响动,脚步声飘忽,明显是个习武人。不用说定是那个常常矿工的道士了。
曾皙不理,自顾自翻动书页。
“哎呀,明明知道自家先生来了,招呼也不打,茶也不献。无视了,悲哀了。”
曾皙被他的鬼哭狼嚎弄得无奈,语重心长的:“先生莫要嚎,要给学生创造良好的学习环境为重。要培育好祖国的每一朵小花。”
道士听学生用自己说过的话,反唇相讥,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你看什么呢?”道士看她翻弄着怪书问道。
曾皙将书竖在几上,面向他,“这是我在藏书阁顶楼得到的,据说是远古文物。花了两日才让它重见天日。”
曾皙话说一通,道士却看着书失了神。
“先生为何如此表情?”曾皙问,“莫非先生认得此物?”
“我不光认得,我还读过呢。”
“哦。”
道士取过书来,小心放平,“看到上面的两个字了吗?它念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