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香坊开业在坐的各位都是创始人,基于各位家里的特殊性,我决定以后豆香坊卖回的钱,除去买材料的金额,我们四家各得百分之二十,剩下的百分之二十留做豆香坊运行,各位觉得怎么样?”
季荆楚的话刚说完所有人都满是疑惑的看向她。
“季东家,你说的那什么百分之二十是何意思?”
刘大志的询问让季荆楚蓦然反应过来,自己的话可能过于现代化,她想了片刻整理好该用的语言继而解释:
“就是除去买做豆腐材料的钱,剩下的分为十成,四家人各得两层,剩下的两层留做豆香坊生意的运行。”
对于季荆楚如此的决定所有人都有些诧异,明明她才是掌握豆腐制作的人理因拿大头才是,可是她却将钱平扯到了每家,自然谁也没有异议。
自然所有人疑惑的还是她说的四家人,刘大志与他的母亲自然是不知道季荆楚不是许家的人,他们一直认为这里就只有他们刘家与许家两家。
可许三娘的一家自然知道季荆楚是将自己列出一家,可是那也才三家,那第四家又从哪里来。
每个人都各有疑虑,在利益面前谁又会做到公平。
看到每个人脸上的疑惑,季荆楚思来想去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帮上这刘大志一家,也好给自己扶持一个得力助手。而且她格外算了许千秋那份也算不亏他们许家,毕竟没有这傻书生她也不知道自己会怎样。
这么的分配他们不该是欢快接受吗?为何用都不说话?
想到这里季荆楚蓦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她光说分配的事却忘了一个最重要的事。
“瞧我这脑子,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话落她这才有解释道:“立春大哥,刘大哥你们算两家,我们母子总算得上一家吧!还有就是书生,以后也得娶妻生子,还是得要人家存点老婆本不是?”
听季荆楚这么一解释,所有人这才反应过来都看了许千秋一眼。
李三娘与许立春倒是没了疑惑,最为诧异的还是刘大志母子,他们原本以为季荆楚与书生是小两口,完全没想到季荆楚竟然不是许家人。
刘大志的母亲抬起满是皱纹的双眼看了眼李三娘怀里的孩子,问出了一个在坐都想知道的问题。
“这孩子满月没?季东家的夫君在何处?”
季荆楚哪里知道会有人问她这些,说慌也要打草稿,不要说草稿她是完全没想过这个问题。
其实她完全可以不去解释糊弄过去,可是这样也只会让人更加的好奇,无奈她只得现编一个故事糊弄糊弄。
虽然所有人都很好奇季荆楚的事,可看出他明显犹豫,再加上李三娘又给了刘家老太太一个眼神。
刘老太立马会意忙说道:“季东家,我这老太婆就喜欢瞎问问,你别放下心上。”
“季东家,俺娘就这样。”刘大志也连忙解释。
刘大志心里想着,如果真因为他娘的这么一句话得罪了人,那他身上的毒解不了不说,就连他爹治病的钱也没着落。
而且他也不想再去收那什么保护费,每次收的钱倒是不少,几个人分下来也就那几文,还没有人家一个小妇人一次出手来的多。
随着刘大志的话落下,堂厅再次安静下来,众人哑口无言气氛再次尴尬起来。
好在这时季荆楚已经在脑子里编好了自己的故事。
“没事的!其实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话落为了让自己接下来的故事更具有说服性,季荆楚故作焦愁的叹出一口气道:
“一年前我的夫君赶考路过赵家村,我爹被他的才能吸引非得将我嫁给他,后来他便进皇城赶考这一直没消息,我爹很是气愤他的无情无义。一气之下把我们刚满月的娘俩赶了出来,无奈我只得进城来寻我是夫君。”
这故事刚编完刘家老太愤懑不平指责起来:“你这夫君也太不明事,对妻儿不管不顾!你那父亲也是个混账,这孩子这么小就将你们赶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