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我扯掉他刚刚拿过柴火的手,一本正经的说:“你师父还在与央年品茶呢,这时候去不太合适。而且,我是与央年一同来的,他要我在外候着,我不便去打扰。我无聊四处走走,看见你在这做饭,便过来与你攀谈一下,呵呵。”
我傻笑一下,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模样。
子鱼听了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是不便打扰,那等央年与师傅叙旧完了我再带你去。”
我只好点头答应。
子鱼很是热情,他拿了一盏干净的玉皿,盛上甘甜的泉水递与我,说;
“上次多亏了仙女及时相救,我师父才能安然无恙,无以为报!”
“我看上你们这的那只白猫了,不知道小仙童能不能说服你师父把她送与我,这样也就不欠我人情了。”再与子鱼闲扯下去,估计渭崖就要出来了,只好打断他了。
子鱼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会,然后面露为难的说;“仙女若是想要别的东西,我师父还可能会给。但是小白,师父是断断不会给的。”
“为何?”我着急的问。
“这……”子鱼更为难了,衣服前襟被揪的都起皱了,“我师父不让我说。”
“我救过你师父的命。”
“我说了师父会打死我的。”
“我救过你师父的命。”
“其实我只知道一点点。”
“师父说,白猫身上有煞气,需要在仙界灵地净化,才能除去。”
“为何有煞气?”
“小白原是从归墟中出来的,极其凶猛残恶。这世间只有我师傅能制服得了,如若流落到其他地方,只怕会生灵涂炭。”
“一只小猫能有这等能耐?”我怎不知自己还有这等本事?
“我师父就是这么说的。”子鱼坚定的说。
突然有脚步声传来,我立起耳朵听,是渭崖。
“我师父来了,你随我去见他!”子鱼拉住我的手。
我心里暗叫不好,情急之下用另一只手在他后颈上一拍,他顿时软下身,昏睡在原地。
我趁机在渭崖赶来前溜走。
我相信从子鱼这已是套不出其他的话了,因为他也不知道。
但是这绝对不是全部原因。“你是不是答应了天帝那件事?”央年的话还在耳边飘来飘去,且让我越来越好奇。我想弄明白“那件事”是哪件事。
我在云灵山时,曾遇见过一只小狐狸,他教过我一种幻术。
在一个人沉睡时,把他的头发结余中指,滴上指尖血,便可进入一种幻境,施术人与被施术人便会在一个结境里,施术人可以问出想要的任何问题,而被施术者即使醒后也不会记得。
子鱼醒来后把先前的事情与渭崖描述了一遍。
渭崖微微皱眉,说;
“那仙子可有说别的什么话?”
“没有,只是问了些小白的事情。”子鱼如实道。
渭崖和子鱼一同看向我。我有些心虚,微微眯上眼睛假寐。
“以后任何人问起,不可提及与小白有关的。”渭崖话锋一转,语气里竟多了些严肃与威严。
“是,弟子谨记。”子鱼颔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