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祭阵眼。”
三人同时咬破手指,鲜血滴落在阵眼之上,一时间,密室突现血蝶飞舞,又有香味扑鼻。
“清首、鬼布、旦啼开,止戈无死尽,启。”玉以凤说完,再也坚持不住,瘫软倒地,而那些绚丽芬芳也是归为平静。
众人失去玉以凤念力庇佑,很快被兹挪发现。
人影未见,声音先到:“以为躲起来,便不用死吗?”
兹挪踏步而来,周身气势再涨几分,出现在玉以凤一行人眼前。
“放过他们,我跟你走。”玉以凤拖曳身子,强行站起来。
“这才多久不见,为何如此瘫软?”兹挪不急,玩味起来,“哦,现在知道服软了?可是我突然口渴了,你们几个,我是该挑谁先解解渴呢?”
“多余讥讽言语便不用再说了,放他们离去,我随你走。”玉以凤目光直逼兹挪。
兹挪撇嘴,“唉,真没趣。放他们走可以,但是我得先确认你不会逃走。”
“你觉得一个纳气之人能从你身边逃走吗?”
“你说的也没错,可是万一呢?”兹挪耸肩,“万一可真说不好,还是稳妥些。”
玉以凤句句直接:“你要如何,直说。”
“了解我们哒垢族都知道,血毒。”兹挪阴笑。
一听血毒,四怡当下站起,“不行!”
“你说了不算,行与不行,还得看那个小子。”
玉以凤并不了解哒垢族,问道:“何为血毒。”
四怡缓缓道:“血毒是哒垢人最卑劣的手段,毒性发作并不会要人性命,可体内血液宛如被烧开一般沸腾,叫人痛不欲生。由于此毒唯有哒垢之主能解,早年哒垢人用此毒奴役了许多人。”
“来吧。”听完四怡解释,玉以凤没有丝毫犹豫,出声道。
“烂芋头,不可以…”牧止芙双眼泛红,满是泪水。
“别以为我们是怕死之人,要杀要剐随便来,我们绝不受此毒奴役。”项令竹跳起身来,大声道。
“对,我们绝不会让以凤哥受此毒迫害。”项令丹站到兄长身边,一脸无谓。
兹挪摇摇头,“还是那句话,行是不行,那小子说了算。”
“放他们离去,血毒我玉以凤自然能受,只是我想问一句,为何你如此想要带走我。”
兹挪思索了片刻,“也不怕告诉你,我哒垢之主得到秘术,可吞噬灵核,你这小小纳气境之人,灵核既然能对我产生压制,毫无疑问,其品级极高,若是我主将你灵核吞噬,突破定然是指日可待,届时我哒垢之仇,便可一一报得。”
“懂了。”玉以凤点头,“血毒要如何种?”
“这个简单。”兹挪屈指一弹,一道血光便是渗入玉以凤心脏。
奇怪的是玉以凤运力,稍稍抵抗,那血毒便是被他排挤出体内。
“你这样可不行啊。”兹挪颇有不瞒。
“这血毒如此容易抵御,难怪要人自愿。”
“没错,我哒垢血毒中毒后虽然厉害,可便是这种毒难。”兹挪再弹,血光飞向玉以凤。
一道身影出现在玉以凤面前,挡下血光:“我的灵核品级也高,带我走。”
“哦,对对,不如我将你们一同带走,这样最好,差些忘了你了。”
“不行!”玉以凤强行将牧止芙体内血毒吸出,在种到心脏,没有任何抵抗,血毒一瞬间便是进到心脏,“啊!”血液在燃烧,筋脉在煎熬,痛,无比的痛。
玉以凤倒在地上抽搐,全身泛起热气,皮肤通红,体内水分瞬间被蒸发,嘴唇干裂。
“水。”片刻过后,玉以凤才恢复过来,四怡于承空戒内拿出瓷罐,往玉以凤嘴里倒,清水入体,玉以凤才好过了许多。
“呵呵,怎么样?血毒的滋味不好受吧?这还是第一次,往后里毒发时间会越来越长。”
“畜生,我要杀了你!”项令竹怒气上头,握拳向着兹挪奔袭而去。
“滚开,蝼蚁。”
兹挪瞬间抬脚将项令竹踢飞,口吐鲜血的项令竹倒地不起。
“你说过,放他们离去。”玉以凤一字一句道。
兹挪看了看牧止芙,摇摇头,叹息道:“算了,谁叫我放了那个小姑娘呢,你们走吧。”
玉以凤握着牧止芙的手,轻声说道:“放心,你还不是我的二娘子呢,我可舍不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