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以凤听得姑娘夸赞,大笑:“哈哈,姑娘谬赞了,在下惭愧啊,我这脸都羞红了。”
“公子谦虚了。”
玉以凤再调侃:“姑娘声音好似熟悉,怕是你我在哪里见过,不如摘下斗笠,也好显得亲近些。”
那姑娘不吃这一套:“公子声音听在小女子耳中很是亲近了,至于摘下斗笠,怕是不用了。”
玉以凤尴尬,“既然如此,那姑娘请讲一讲日月灵胆吧。”既然看不到姑娘面貌,玉以凤只好开门见山。
“日月灵胆我自然会说,可我也不能白说不是?”
“姑娘开个价吧。”
“钱财于我用处并不大。”
“那姑娘想要什么?在下定全力给姑娘寻来。”
“术法、丹药于修行有帮助的东西,只要令我满意,都行。”
听之,玉以凤至少有七分头痛,若是要钱财,他倒是有一些,实在不够,也可以找姬兰花借,可这术法、丹药他是真的没有。
眼露囧意:“不瞒姑娘,术法、丹药在下手头也没有,不过他日定能给姑娘寻来满意的,可否先告之在下日月灵胆一事?”
那姑娘听之有些泄气,“公子如此坦诚,小女子也当如此,日月灵胆便在我身上。可公子拿不出令我满意的交换之物,那只好等公子寻到之后再议,如此,小女子便告退了。”
那姑娘不给玉以凤再言语的机会,转身便要离开。
玉以凤这下急了,特别是听到日月灵胆就在她身上之后,“姑娘留步,一切都好商量,在下真是急需日月灵胆。”
“我先前说的很清楚,一切等公子寻到我满意之物再议。”说罢便要开门离去。
“狗拖个!”玉以凤低骂一声,“在下实在是需要这日月灵胆,既然姑娘一意孤行,那么在下只有得罪了。”意念早已探视过她,聚元初位,玉以凤也管不得什么道德,他可不想再受那血毒之痛了。今日这日月灵胆必须拿到手,不管用什么方法。
“怎么?你还要硬抢不成?”那姑娘冷声,随即灵气泛起道道冰蓝,嘴里轻启,“冰凌盾。”一语毕,数片冰蓝在他身边环绕。
天啊!玉以凤不敢相信,既然是冰凌盾,这个术法他太熟悉了,可谓是记忆犹新,望着那满是杀意的姑娘,轻声试探问道:“许师姐,是你吗?”声音中饱含,思念之情。
这话落在那姑娘耳中,只见得他浑身一颤,而后又很快平静:“想必你认错人了。”而后又是冰冷道,“想要强抢的话,出手吧!”
玉以凤一阵苦笑,似在自嘲:“也对,天临学府的学生在外怎会不敢承认?”
那姑娘再一颤,“休要多说废话!”“看招!”“冰凌飞扬。”
那姑娘再出此术,玉以凤愣在原地,待得那些冰凌刀飞至眼前,才急急翻身躲开,站定后扯下红绫,饱含说不出的情感:“许师姐,是我。”
那姑娘得见玉以凤的面容,失神了,灵气跟着悄然褪去,片刻后摘下斗笠,眼里已是泪痕,“玉以凤,真的是你,你没死!”
玉以凤这才笑了,“是我,我好好的。”
姑娘将斗笠抛开,跑向玉以凤一把抱住,眼泪这才落了出来,“太好了,太好了,你真的没死,你真的没死…”这姑娘正是有着血祭成灵冰之灵力的许芸含。天知道当她听到玉以凤外出功课没回来的消息时有多痛苦,连她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对认识不久的玉以凤感情如此之深,她只知道,那个长得很美很美的弟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故而,那个时候,她便认定了,这个弟弟。
“见着我真有那么难受吗?这还哭了还。”玉以凤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气质。
许芸含这才放开玉以凤,擦干眼中泪花,“我有哭吗?我才没有哭。”
玉以凤笑笑:“许师姐呀,你还是那么要强撒。”
“你还叫我师姐?”许芸含,“我都要称你师叔了。”“我可真没看错你,进了天临瞬间便是成了师叔了呀。”
玉以凤拨弄刘海,道:“没办法,这叫我怎么办?人太帅,老天爱,运气自然好呗。”
“得了吧你。”说到这儿,许芸含埋怨起来,“你既然没死,那你为何不回学府?你知道有多少人为你担心吗?”
玉以凤沉默不语,而后想了个说辞,“唉呀,我这不是想在外头努力修行,等修为高些了,好回去给他们一个惊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