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依照你的意思倒是爷的眼神不好使了”心中好气又好笑,却又不愿撞破她的谎话连篇,他索性就当个看戏的,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招来。
“我可不曾想过,是爷自己说的,”梅英恭敬的说道,一副不关我事不是我说的样子,然而她那不肯妥协的眼神却明摆在说:对,你的眼神就是有问题。
见他仍挡在门外,显然不打算让她出去的样子,梅英只好开口,“爷,不知您可否让一下路我有事”
花洛没理她
没奈何,梅英不想再这么与他对峙着,只好转身往回走。
“站住本爷让你走了吗”
花洛低沉不满的声音传来,成功的让梅英站住了脚步。
“转过身来,难道王嬷嬷没教过你做为下人应有的规矩吗”
“我”梅英刚想要反抗,却猛的意识到自己此时的身份,只得像个被安了线的傀儡一样,听任别人的摆布,心中虽抵触,身体却不受控制。
对向花洛那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眼神,梅英突然想起王嬷嬷刚刚对她说的那番话,作为一个下人要记得自己的本分,切不可反抗主子。
自己的本分
梅英紧抿了双唇,忍住屈辱,声音发颤的答道:“不关王嬷嬷的事,是奴婢唐突了”
花洛生气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他只是厌恶她这副做作的样子
“哼,你倒是每次都知错得,够快”也不知是讽刺,还是因为其它的什么,花洛将尾音两字压得很重。
连梅英都感觉到了他似乎有些生气
正当梅英感到不解时,花洛却一步一步的走向她,迫于那令人沉窒的气势,梅英只能一步步往后退。
嘴角勾起一丝令人窒息的笑,花洛以一种极缓慢的方式逼近她,一双深沉的凤眸紧攫着她的,连让她闪躲的一丝余地也不给。
直至将人逼迫柴垛旁,再无处可躲为止。
就这么几步,梅英仿佛经历了一世界的久远。
“你叫什么名字我似乎很想知道”花洛凑近她耳边,压低嗓音问,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呢喃。
那低柔温润的声音如同有人拿了根软棉的细草轻轻的拂着她脆弱的耳朵,酥麻酥麻的,身上鸡皮疙瘩立即起了一身。
心莫名就漏掉了规律,像揣了只小鹿般怦怦急跳了起来,周围的空气似乎有些稀薄了起来,让她喘不上气,她的神经也在催促着她,绷紧,似欲炸开。
眼前火花闪闪,升起,绽放,开出了一朵朵耀眼的礼花。
一股晕眩的感觉伴之而来。
望着那逐渐凑近她的脸,以及那掩藏着无限风流的眸,原本缩成一团的梅英仿佛被人泼了一桶冰水,蓦然清醒,羞恼终于忍不住在心底爆发,让她多了几分勇气,梅英下了狠心,一把将他推开,自己则往后退了一步。
未料,脚上踩了根柴,一滑,“啊”梅英整个身子直往后仰,下意识地想抓住点什么,结果却一手捞到了花洛的衣襟。
柴垛被两大活人齐齐倒下一撞,柴火纷纷滚落而下。
由于梅英在下,花洛在上,柴火便纷纷砸在了花洛身上,花洛禁不住闷哼出声,心中万般悔恨,只是脸埋在下方,所以看不到他的脸此时有多么的难看。
他倒忘了,这女人有多么恐怖
而梅英此时也好不到哪去,底下是硬邦邦,粗糙的柴火,硌得梅英生疼,上面又被一个大活人压着,还是个比她重得多的大男人,压得她差点背过气去。
花洛挣扎着想要从梅英身上爬起来,感觉到手心传来的柔软触感,花洛脸蓦地一僵,知道自己摸到了什么地方。
梅英脸瞬间红透,只将脸斜向一侧,既羞又窘,却又不敢丝毫的动弹,只怕会引起更多的尴尬,然心中却把花洛骂了千百遍。
他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上次也是这样,色狼变态
花洛不动声色的将手移开,脸上不自觉的浮起一丝可疑的红晕,赶忙爬起来,连衣服都来不及整理,便急匆匆的离开了厨房,连步下石阶时都险些栽倒。
他疯了,简直是疯了,他刚才究竟在做什么没事招惹她做甚
那只手依稀遗留着那温软的触感,花洛不由的心中一动,此念方起,又是一阵懊恼,他又不是第一次碰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