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乌真号称智者,肯定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不好意思回绝罢了。
“这个秽王如此雄心勃勃若是让秽王知道,我一日之间先后斩杀了七名祭祀,不知他又会是怎样的表情”
白恒强忍笑意,腹诽不已。
白天,他在山谷中截杀了一名祭祀,在城下又斩杀了两名祭祀。
晚上,在王城中,他又先后斩杀了车完在内的四名祭祀。
至此,白恒已经手刃了七名祭祀
若再算上之前死在粟末部的朗布二人,近日来,秽族已经接连陨落了九名祭祀
这一数字对秽族来讲,绝对是一个巨大的损失秽族祭祀总数骤减三成
现在消息还未传来,秽王还在做着春秋大梦,想想都觉得好笑。
白恒笑意难忍,没有控制住身体,轻轻抖动了一下。
同一时间。
左手边的老者突然扭头,目光似电,看向白恒方向,口中传出一声爆喝:“谁在那”
声音落下,白恒的身体猛然一震,他知道自己已经暴露,索性银牙一咬,踏步而出,进入了内室。
“是你”乌真乌达同时开口,却有不同的表情。
乌达是喜悦,恨不得立刻上前追问巫族至宝的下落,但他明白,有秽族大祭司在旁,宝贝根本轮不到他们二人头上。
乌真却是一脸凝重。
他警惕的看了看白恒身后,朗声喝道:“还有谁,都出来吧”
白恒并不答话,而是缓缓走近几人。
他面露凝重,缓缓释放修为,手中紧握袖珍小枪,目光锁定老者。
对他来说,在场几人之中,唯有老者有可能对他造成伤害。
“不用喊了,只有他一人”老者坐的稳如泰山,扭头问道:“你们认识”
乌真一听白恒没有同伙,瞬间放下心来,笑道:“不错,他乃粟末部之人,当日朗布荒北两位兄弟遇害时,他便有出手这小子是个炼体修士,皮糙肉厚,有点难缠”
说到这,乌真摸了摸下巴,表情变得疑惑起来。
“不过我记得他当时的修为只有炼体五重,可现在,他身上的修为波动显示,他已经是七重之境”
“哦”老者缓缓站起身,上下打量了一下白恒,有了一丝兴趣,“短短十几日连续突破炼体两重这小子身上莫非有什么秘密”
“不止如此我想起来了,当日初见他时他只有炼体四重,后来他负伤之后,竟然生生突破到了五重”乌真双目放光的说道。
“嘶”
老者面露震惊,“此子若非有逆天机缘,就一定是天纵之才而且是那种传说中妖孽般的存在”
一旁的秽王被几人晾在一边,脸上有了一丝恼意。
他轻轻咳嗽几声,开口问道:“小子,你为何身穿我族祭祀长袍来此又是所为何事”
秽王的话点醒了老者。
老者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他双目一寒,身上威压猛地释放,沉声喝道:“小子,快快回答你身上的长袍是从何处得来”
白恒顿时感觉自己被一股莫名的力量锁定,但也仅仅是锁定而已,根本没有丝毫不适。
对他来说,这种程度的威压却是小菜一碟。
想当初,无论是玄武师尊的冷哼还是二郎神君的神威,比这厉害了无数倍,白恒都能坚持数息
此刻,老者所释放的仅仅是筑基前期的威压,根本不够看。
白恒神色如常,再度迈出几步,轻描淡写的说道:“哦,这衣服当然是抢的”
“抢的”秽王脸色骤然一变,“你是抢了哪位祭祀他现在身在何处”
白恒没有搭理秽王,他的目光始终在老者身上。
乌真却是暗自拉着乌达退到了一旁,眼睛眯起,不知在想些什么。
白恒表现的风轻云淡,落在老者眼中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在老者看来,白恒仅仅炼体七重,却敢一个人出现在这,这件事本就十分蹊跷。
而此刻,白恒竟然丝毫不受威压影响,甚至不惧三位高阶修士,胆敢朝前走出几步,又使事情变得更加的离奇起来。
“莫非这小子有什么依仗”
老者心中狐疑不定,目光闪动间,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这个世界上,有不少仙门和修行世家。他们最爱做的事,就是让其弟子在红尘中历练
“难道这小子有什么深厚的背景”
老者再度仔细打量了一下白恒。
只见白恒相貌清秀,长发飘逸,气质出尘脱俗,活脱脱一个公子哥的形象。
“嘶”
老者不由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他连忙问道:“请问,你师从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