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来的碎石虽然看起来小,但是架不住两边的山太高了,那鸽子蛋大小的小石头从高处掉下来以后砸在山路上都能溅起一串串的火星子。
山路的两边也是各种怪石林立险峻横生,人在下面的路上走过的时候觉得自己的心都像是被吊在半空中一样。生怕那头顶上掉下块石头来把自己给砸成新鲜的人肉馅的肉饼子。
文成和张父走的这条路之前应该是从山顶上流淌下来的天然的小河冲刷出来的一条并不是很宽的河道形成的。
后来这条小河不知何故断了流或者改了道。然后废弃的河道因为原来常年的流水的冲刷变得稍微的不那么难走一些,于是就变成了进山的人们常走的一条山路。
为了和张父拉近关系,也为了减轻自己心中的那份愧疚。文成一路上都有意无意的找张父攀谈。他们两个边走边聊着些张父以前在采药中遇到的事;有那惊险无比的,有那紧张刺激的,还有那充满乐趣的。一路上说说笑笑的倒也也不寂寞。
太阳越爬越高,天气也开始热了起来,再加上这山路弯弯曲曲的也不太好走。
文成才走了不到一段路就开始觉得疲惫,腿肚子开始发酸,肺里也觉得有点像那破了的风箱一样到处漏着气,每次非要大口大口的吸几口气才能稍微缓解一下那种肺疼的感觉。
张父他长年累月的爬山倒也没觉出有多累,但看到文成累成这个样子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心疼的。
两个人花了这半天的时间才走了不到十里路,按这个速度下去等爬上第一座山的山顶就得花去个十天半个月的。
虽然张父知道这样子下去不行,但是毕竟每个父亲都溺爱自己孩子。
知道按这样的赶路速度走下去就是猴年马月也不一定指望能采到一棵药。但最后张父还是决定停下来在路边歇了一会儿。
张父从夹袋里拿出装水的葫芦递给文成让他喝几口水借机休息休息。文成心中也知道是自己拖了后腿;只是实在累得浑身酸痛太想歇一歇了。
只好边喝着水边在心里暗暗的发誓以后一定要勤加锻炼,不能再像以前的那个世界里整天好吃懒做就知道睡睡睡的了。
两个人歇了能有一刻钟,文成心知不能再这样歇下去了。要按这个歇法走十米歇三歇的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走到个头呀。
于是文成从坐着的石头上跳了起来,在地上蹦哒了两下,拉了拉腰说到:“爹,咱们走吧,不能再这样歇下去了,越歇人越懒,我们的抓紧时间赶路了”
张父也站了起来把夹袋重新在腰间系好了,背起柄枪在前头带着路向那大山深处走去。
一开始文成还偶尔和张父东扯西扯的聊上几句,后来累得实在不想开口说话,其实也没力气说话了。只好张开嗓子一边呼呼的喘着粗气一边的往前拖着感觉快要断了一样的双腿使劲儿坚持着往前走。
文成现在觉得自己真的是每往前走一步其实就是在往前挪一步。每挪出这一步去自己身上都要流出好多的汗来。
张父也回头问了好几次要不要歇上一歇,文成都摇了摇头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俩人又走了半响,在文成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下去,就想不管不顾的躺在地上的时候。
俩人正好越过了一个山路的拐角,这时候一片湛蓝色的湖面便出现在了文成的面前。
这片大湖看上去有六七里宽,湖两边密密麻麻的长满了松树和桦树。湖中还有那几只不知名的水鸟在悠闲的游来游去,看上去也不怕人。
看到了这个大湖以后张父挥了挥手说到:“我们的先在这儿歇一歇;一般的每次进山都要呆上个七八天,这个湖是这大泽山里相对来说比较安全的地方,咱们先在这里吃点东西垫吧垫吧肚子,要不然一会儿饿得都没力气走道了。”
文成正好走了这半天路累得感觉像丢了自己的半条命一样。刚才就恨不得立马躺地上歇歇,现在一听到张父说可以歇了,心里乐的开了花一样。
也不管地上脏不脏,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先把穿在脚上的靴子赶紧的踢蹬下来,然后捞起装水的葫芦咕嘟咕嘟的狠狠的灌了几大口到自己的肚子里。
文成在地上坐着歇了能有一刻钟,终于稍微缓过劲来了,觉得没有刚开始那么累了。也开始有了心思四处打量着看看;眼前的这个大湖看起来应该是周围的动物们平时聚集喝水的地方。
湖边有很多动物的脚印,大大小小的脚印踩的密密麻麻的到处都是。其中有几个脚印特别大,足足有那面盆那么大,比文成以前见过的大象的脚印还要大。
张父看到文成对那几个大脚印感兴趣,便指着那些个脚印说到:“这些大的是毛象的脚印子。这毛象块头特别大,不过性子温顺,你只要别去惹它,它也不会来惹你。它的皮很厚,刀剑也扎不透,是用来做防身衣和炼甲的好材料。
毛象在这山里也算是一霸,没有几个敢惹它的。不过这毛象也有缺点,就是它的块头太大了,块头大跑起来慢。到时候如果遇到它的时候你只要找个山洞钻进去或者快点跑,它也拿你没办法的。
第二十五回 行路难(第 1/2 页)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