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雨很风骚的向后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说:“你说的是什么办法?”
“根据案情,当时受害人的穿着非常火辣,而且身材性感,我认为,他应该是对这一类型的女性比较感兴趣,如果他不感兴趣,也就不会实施犯罪了,正好,你可以随意变化身材和相貌,你看,要不要牺牲小我成就大我?”
“这个...”沐雨想了想点点头说:“可以,目前看来这是最好的办法了,今天晚上我就在这条商业街闲逛,看能否引出嫌疑人。”
小糖不服气的说:“我的身材相貌也不错嘛,沐雨姐姐,我也要加入!”
李健拉了拉小糖的衣角说:“你跟着捣什么乱,这个任务很危险的!”
沐雨不乐意了,她冷冷的看着李健说:“合着这个任务危险就让我干,你家小糖怕危险,我不怕危险是吗?”
李健一时语塞,掏出烟来点上闷头抽着。
徐良说道:“好啦,小糖跟着去也不是不行,至少多一个人还能相互照顾,就这样了,这些是耳麦,大家分一下。”说着,从一个小箱子掏出一个个黄豆粒大小的耳麦分发给众人,众人戴好耳麦后,徐良说:“下面我们部署一下,小灿,你和李健......”
夜晚如期而至,夏日的夜晚空气中总是漂浮着草木的香气,伴随着街边烧烤摊烤串的烟味儿交织成夏夜。
李健和小灿坐在烧烤摊前,这个烧烤摊距离上回出事的停车场不远,虽然嫌疑人在同一地点再次作案的可能行不高,不过徐良还是把两个人安排在这儿。
徐良坐在商业街的东向出口处,看着来来往往的车流抽着烟。
陶波坐在金杯车里,守在商业街的西向出口。
繁华热闹的大街上,一对对青年男女挽着手臂笑闹着,亲吻着,享受着高压工作后难得的放松与快乐。
在商业街边的一条小巷子里,有着一片破旧的平房区,平房区的破旧与商业街的繁华格格不入。
一处小平房里,一个年轻人正大口喝着一瓶价格不菲的洋酒,地上到处都是酒瓶。桌上还散落着不少金银首饰。
年轻人明显是喝醉了,他一边喝酒一边呵呵的傻笑,嘴里念叨着:“安琪,你TM不是说我没本事吗,不是说我没钱吗,老子不是照样儿把你睡了?警察照样儿抓不着我,嘿嘿,可惜了,你的里面又松又垮,一点都不爽。现在老子有本事了,想要钱随便去拿就行,可是,我看不上你了,一会儿我出去再找个妞儿,好好的爽一把!哈哈。”
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年轻人警觉的问道:“谁?”
“光子,是我,乐子!”屋外的人说道。
年轻人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到门前,透过猫眼儿看了看,打开了门。
乐子走进屋后迅速的关上门,他走到桌前,拿起一瓶新的洋酒打开,往嘴里灌了两口对光子说:“光子,我有事儿跟你说!”
光子点着了一颗烟问:“什么事儿?这么着急!”
乐子一边喝酒一边说:“光子,咱俩之前干的都是小偷小摸,你有没有胆量搞一票大的?”
光子歪在破旧的沙发上喝了口酒说:“怎么搞?”
乐子有些激动的说道:“敢不敢去搞一下银行?”
光子一听这话,酒醒了一大半。“乐子,银行不是好搞的,里面安保措施那么多,我知道你的本事,可是......”
乐子摆了摆手说道:“你别这是可是的,你就说,搞还是不搞?搞了,咱们哥儿俩就吃香的喝辣的睡最漂亮的姑娘!”
“要是事儿犯了呢?”光子有些担忧的说。
“就凭咱俩的本事,你觉得可能吗?”
虽然说光子有些犹豫,但是他还是相信乐子的本领的。
乐子是一个惯偷,溜门撬锁无所不能,尤其是撬锁的手艺,深得他师傅真传,就没有他开不了的锁,甭管是老式的挂锁还是最先进的指纹锁,只要是锁,乐子就能开。
但是,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再精明的小偷也总有失手的时候。乐子有一次在公交车上一时手痒,当时车里的人并不多,按说在人少不拥挤的时候是不能下手的,但是乐子还是没能忍住,就在他用小刀拉一位姑娘的皮包时,被站在姑娘身边的一位壮汉看到了,那壮汉一把攥住乐子的手,一拳打在乐子的脸上。
姑娘尖叫的喊道:“抓小偷,打死他!”
车上的人们义愤填膺,纷纷上前一起殴打乐子。乐子当时就只有一个心愿,那就是他宁肯穿过公交车的地板被车轮子压死也不愿意被活活打死!
拳头如同雨点般落到乐子的身上,发出砰砰的撞击声,就在这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他竟然真的就从公交车的地板上直接穿了过去,在身体接触地面的一刹那身体迅速的向后翻滚,车轱辘擦着他的脑袋呼啸而过。
乐子没有死,他不仅没有死,还得到了常人无法想象的能力!他能够不受阻碍的穿墙而过!
“光子,一句话,干还是不干?”乐子狠狠的吸着手中的烟。
“干!干他娘的!干成了就什么都有了!”光子在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最终敌不过欲望的唆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