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走马观花说的是做事不走心,走过场。大诗人孟郊要是晓得了后人这么活学活用,发散思维,铁定要从棺材里爬出来。
“老子明明是考中科举,意气风发之下,写出了个人高兴的情绪,你们这帮曾曾……孙子,有这么编排祖宗的吗?”
江董事长的心情就是这么倍爽,大有骑上自行车逛遍整个沪市的想法,可惜杂务缠身,不然江董事长还真要这么干了。
之前仓库里积压的千万余桶泡面在一周以内全部销售一空,公司账面上陡然增加了千万巨款,立马把沪市建设银行的贷款还清。
江老幺可不想节外生枝,万一有人找个由头查封公司,那可就给人做嫁衣了。毕竟江老幺的贷款说起来就是空手套白狼,游走于法律边缘,一不小心就得湿鞋。
丫头回去了,二舅哥结婚,她这个做妹妹的肯定得到场,有些礼节风俗少不了她。
临行前,丫头扯着江老幺的袖口,千叮嘱万嘱咐,要求江老幺一定不能瞎喝酒,她不在,喝醉了可就没有救场的了。
“你要答应我,不准再去参加东洋人的宴席,那个不要脸的,想勾引你,一定不准去。”
末了,傻丫头就吐出了这么一句话,还伸出小拇指,要跟江老幺拉钩。
周围一圈人就这么看着了,已经是个准大人物的江董事长,颇不好意思,但也没拒绝。
“我可以答应你一大半,生意上的事我也身不由己啊,只要惠子小姐不在场,我才参加。她在,我调头就走,怎么样?”
瞧着没脸皮的说的在理,丫头也就同意了,叫他忙完这一段时间,回家歇会,外面太复杂,太累了。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就这么地,怀着不舍,江老幺送别了丫头。
仓库积压的产品已是销售一空了,可经销商可还在一波一波地往沪市赶。有些县级城市,居然也有人赶过来。
这让江董事长不由得瞠目结舌,自己老以为八九十年代国人很穷,看来先富起来的一批已经不再是个例了。
瞧着出货速度,江老幺觉得只有三班倒,才能勉强满足需求。
至于学雷布斯搞饥饿销售,那是在作死,好不容易打出广告,形成第一品牌的印象,供货供不上,等着被市场抛弃吧,又不是只有宝师傅一家会生产,之前不就有弯弯的要来收购吗?
想到广告,江董事长问了宋总经理,要求拿下明年,乃至后年央视黄金时刻的广告插播权。
结果宋总经理以一种白痴的眼光看着自家大老板。
“想啥了,央视广告一次最多签一年,还不能提前太长时间敲定。真当别人傻啊,不会随行就市涨价啊?!”
于是乎,宋总经理吃饭时又是觉得不对劲,太咸了,仔细观察,发现江老幺那闷骚之人使劲憋着坏笑,也就瞬间明了。
第二天,跟各地经销商打了一天交道的江董事长,早已是饥肠辘辘,瞧着端上来的饭菜,就往嘴里扒。
才吃了一口,还没咽下去,立马吐了出来,还不停喊着:“水,水,快帮我拿水!”
这小心眼的宋总经理,居然榨辣椒汁整自己,惹不起,实在是惹不起。
本来打算三班倒,三个创始人商量了一下,觉得还是算了,两班倒就行了。扩大产能的事,再招人,再买生产线。
这年头,不乏有好事的记者瞎编乱造,就像后世的杠精,横竖说的你里外不是人。
几个人认为,目前,以及以后,必须维护企业的形象,金字招牌可是可以当做传家宝的。
还有一个事情,股权的分配,这件事赵有量提出来的,尽管五个人都投入了资金,但明显是江老幺和宋安邦贡献最大,其他三个人基本是在打酱油,不可能按之前投钱比例来决定股份占有多少。
之前为了人心稳定,江老幺借的贷款属于公司借贷,不然的话,直接可以把其他人挤出。但那样的话,会失了宋安邦的人心,公司不夭折才怪。
另外一个方面,就是股权奖励,这是江老幺之前允诺给三舅哥的,这事也必须谈。
至于公司融资上市,反而不是着急的事,甚至在江老幺和宋安邦心里,顶多拉些有能耐的进来保驾护航,上市是真的不敢碰。
从来没有接触过,又不缺现金流,也不打算捞一笔走人,更不打算到处投资建立商业王国,那上市除了噱头,并没有太大实质上的帮助。
在江老幺的召唤下,五个股东齐聚沪市,就在工厂活动室叫了一桌好吃的,边吃边商量。
酒桌文化就是如此,万一谈崩了,以后可以用喝大了作为推辞,把面子上的裂痕补起来。
代表小舅到场的表姐何玲,自然是没有任何反对意见,自家父亲当时就做好了打水漂的打算。
现在即便不能按百分之五的股份算,但也非常多了,知足者常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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