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是什么意思……”
林桑桑将玉佩塞到阿月手中,目光平静,没有一丝不舍的情绪。
这本来就不是自己的东西,物归原主,只是时间的问题。
“你替我将这个东西归还洛子……归还公子。”
阿月掂了掂手中的玉佩,尤有些不确定。
在燕国,男子若像女子送上美玉,那这个女子定是自己心仪的姑娘,林桑桑这是……不知道?
林桑桑打了和哈欠,一副困顿的模样,无声的暗示客人赶紧离开。
阿月讪笑,手中将玉佩塞到自己的衣袖中。
“姐姐奔劳一天,想是倦了,妹妹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叨扰。”
林桑桑听这话也没有虛留,给了对方一个自便的表情。
阿月离开了。
林桑桑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绝不是自己多想了,阿月对自己变得很客气,除客气外,似乎还有些别的什么。
她摇摇头,将这些耗费脑子的问题放到一边,转而从怀中掏出从胡宅顺出的两棵草药来,爱不释手的把玩着。
也不知道刚才洒在谢长怡身上的药粉有没有作用。
笑话,还当她是那个任人欺凌不知道还手的小傻子吗。
谢长怡,你既然愿意玩,我就奉陪到底。而此刻被燕九可送回谢府的谢长怡也觉得不对劲起来。
她觉得浑身发痒燥热,随意挠了两下,痒的却更难受了。
做什么都好像隔靴挠痒,没什么用处。
珠儿还在一旁夸赞着谢长怡今日的一番手段。
“小姐你是没有看到,咱们殿下推开轻语姑娘的时候,轻语姑娘那个脸色……啧啧啧。”
又接着眉飞色舞的描述道:“照奴婢看,殿下心中最重要的还是……小姐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珠儿被谢长怡吓到,这脸红的程度或许诡异,已经远远不能用常理解释。谢长怡此刻也是火大,低声斥道:“你这么大声做什么,怕别人不知道吗!”
珠儿委屈的抿抿唇,谢长怡一向温声细语的伪装自己,鲜少这么拿这么重的语气训斥过自己。
谢长怡只觉得现在身子里的热浪一波强过一波,她瞥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面色绯红,眼角含春,娇媚异常。
“死了是吗,去给我烧桶洗澡水来,我要洗澡!”
这个状态,是无论如何都不敢请大夫的。
她还不傻,知道自己可能是种了什么下流的药物,此刻请大夫,真就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