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坚见众人此刻皆是生出激动之色,心下亦是欢愉,又闻得伯夷之言,吴坚当即出言道“众卿请起,还望众卿不忘今日之言,为我吴国再立功勋”说着,吴坚又看向伯夷言道“太宰不必多礼,伯翔如今立下大功亦是太宰教导有方”
伯夷闻得吴坚一番夸赞之言,当即答言道“我王谬赞,下臣不敢居功,只是楚地一役,中将军孙刃故去,如今中将军之位空缺,未知王上可有人选。”
吴坚闻得伯夷此言,哪还不知伯夷心中有了人选,遂淡言道“想来太宰心中亦有良才”
伯夷闻言,见王上未露不渝之色,伯夷知晓世子已是封无可封,此时讨要中将军之位,料想王上亦不忍拒绝。当即出言道“下臣举荐胥门巢接任中将军之位,还望王上应允”
吴坚闻得伯夷之言,不禁向胥门巢看去,吴坚知晓胥门巢乃是伯夷门客,于嬴城一役功劳不小,统兵作战亦是身先士卒,思虑片刻后,吴坚看向胥门巢言道“胥卿作战不畏死,寡人亦是甚慰,如此便遂太宰之意,封汝为吴国中将军”
胥门巢闻得吴王之言,虽是重伤未愈,却亦难掩激动之色,随即起身向着吴坚一礼道“末将定不负我王之期许”,言罢胥门巢又见太宰伯夷投来鼓励之色,心下更为振奋。
朝臣见得此状,知晓吴王这般封赏却是为了安抚世子之心,如今何人不知上将军看重尚君之事,士族生存当要依附强者,而在众臣看来尚君之势已在世子之上,众臣自是知晓该如何抉择。
此间,吴广闻得白起与孙兵得封伯爵之位,心下亦是欢喜,看向两人颇有赞许之色。白起两人见吴广大有夸赞之意,心下亦不禁大喜,皆是露出欢愉之色。
一旁吴勇见得白起两人模样,又见群臣之变,心中对于吴广不住生出了嫉妒之色。
伯夷自是将朝臣之变看在眼中,心下不禁一叹,随即看向下大夫来德,示意其出列进言,
来德见伯夷投来目光,哪还不知伯夷之意,当即出列道“下臣近日听闻一事却与尚君属地相关,还望我王容禀”
吴坚闻得来德之言,不禁看了一眼吴广,见吴广神情未变,遂言道“卿自说来”
来德闻言,遂向着吴广一礼道“来和乃是下臣子侄,若有冒犯君上之事,还望君上海涵”
吴广见来德出列,便知晓来德怕是要言及吴广启用韩非之事,这新治之事吴广本就要禀告于父王知晓,只是方才于御龙殿中,吴广未及言明,此刻闻得来德之言,吴广不禁淡笑一声道“汝自说来,本君并无不可”
来德见吴广竟是不为所动,遂向吴广询问道“下臣获悉君上于属地推行新制,大有公卿与百姓同法之意,未知可有此事”
来德话音刚落,只见朝臣皆是神情一凝,皆是不住看向吴广处。
吴广见朝臣神情尽皆充斥着震惊,荒诞,疑惑之色,心下亦不禁一叹,向着吴坚拱手一礼道“广正要将此事禀告父王,广确在属地推行法治之事,广以为唯有刑过不避大夫,法治方能顺利推行”
吴广这般言论,对于朝臣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只见吴坚闻得吴广之言,亦不住生出震惊之色,一时之间竟并未出言。
吴广自是知晓法治之事,定会受朝臣所恶,故而见朝臣如此,心下亦未生出异色。
伯夷见得朝臣此刻皆是生出恼怒,荒谬之色,心下不禁一喜,尚君对于此事竟不作遮掩,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伯夷继而又出列道“下臣亦有要事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