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鸿景听罢欲反驳,却见甘春晚拉住她的手,道:“妹妹说的是,那我们便骑马随着妹妹的马车前行,只是永安年幼,请妹妹务必要仔细着,若是永安有任何不适,妹妹务必第一时间通知我。”
殷婉薇不耐烦的打断道:“行了,姐姐,你我情如姐妹,你对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见殷婉薇与冬舒抱走了永安,姜鸿景道:“夫人,若你今日对她退让,恐怕今后她便是要变本加厉了...”
甘春晚苦笑一声:“你说的这些,我又怎么会不知,只是,太子殿下好不容易能够南下,我不想给他添麻烦。”
行军的号角远远传来,众军便等着永慕太子一声令下,那姜鸿景见状连忙牵来两匹马,与甘春晚紧跟着殷婉薇的马车。
众人有了数时辰,这一路风大,下山后黄沙漫天,打在脸上生疼,那甘春晚咳了两声,然后向姜鸿景伸手道:“鸿景。”
见甘春晚脸色苍白,姜鸿景有些心疼,她盯着不远处的马车,随即在甘春晚耳边低语了几句,那甘春晚听罢连忙摇摇头道:“不可,如若我们如此坐,恐怕她又要拿这个大做文章了。”
姜鸿景道:“夫人不必担心,若出了任何事情便由我来承担。”
姜鸿景说罢,还未等甘春晚回答,便走到一辆马车边道:“夫人身体不适,需要进马车休息,你们把车内的东西都扔出去。”
“是!”
待车夫停下马,将殷婉薇的行李丢了出来,然后下车对着甘春晚道:“夫人快请。”
甘春晚与姜鸿景坐上了马车,那甘春晚道:“鸿景,我还是觉得这样有些不妥,若这马车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到时候如何跟她解释?”
姜鸿景摆了摆手:“夫人,再重要的东西也不必您的命重要,若您执意要骑马前行,恐怕还未到幽冥岛就只剩半条命了。”
大抵又过了半个时辰,殷婉薇的马车上,永安哭闹不止,那殷婉薇将自己的耳朵捂住,对着身边的舒冬大喊:“吵死了,还不赶紧让他停下!”
舒冬道:“夫人,大概他是饿了,要不,我们...”
殷婉薇瞪了她一眼,道:“既然饿了,你就弄着吃的给他便是了!”
舒冬道:“可是,奴婢未曾生育,也没有奶水啊,小殿下年幼,还是让甘夫人来看看吧。”
殷婉薇听罢,将永安一把抱在怀中,道:“把桂花酿拿来。”
舒冬听罢心里一惊,随即道:“夫人,虽说桂花酿酒性极低,但是小殿下年幼,这样喂他若是出了事怎么好?”
殷婉薇听罢,从容一笑道:“他才几岁啊?即便是出了问题,他难道会开口说话不成?我呀,在瑶池的时候便见过有人将此物偷偷给新生儿饮用,因为此物毒性极低,所以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但是若年幼时服下此物,长大以后那孩子多半都是痴痴傻傻的。”
舒冬听罢,将桂花酿颤颤巍巍的递给殷婉薇,那殷婉薇对着永安灌了一小口,之后果然永安停止了哭闹。
殷婉薇满意的看着襁褓内的永安道:“看来你很喜欢这个味道,那么今后,我便多赐你一些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