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的再次出现在组长身后，他的瞳孔完全变成红色，两颗獠牙凸出唇外，眼神疯狂。
顾盼一口咬住组长的脖子。
组长始料未及，他怎么想也想不到顾盼是吸血鬼。
他想反击、呼救，但身体迅速软了下来，眼睛失去光彩。
这和寻常的吸血鬼不一样，好强大的汲取力。
随着血液的补给，顾盼的瞳孔慢慢恢复正常，獠牙也缩了回去。
顾盼的神智渐渐恢复，他茫然地看着面前的尸体，以及对方脖子上的两个孔洞。
他摸向自己的嘴角，一抹鲜红映入眼帘。
他的身体颤抖，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
“不可能……”
顾盼从未想过要杀人，别看他杀吸血鬼时那么果断。
因为他没把那些他杀掉的吸血鬼当成过人，它们是另一种生物。
顾盼此时非常恐惧和害怕，他颤抖着站起来。
“对不起，我不想这么做的……”
他的心情很压抑，为以后的生活感到担忧。
他已经跨过了这一步，以后还能做个人类吗？
顾盼突然感觉背后有人，他回头看去，不知何时汐夜静静地站在那。
他看着汐夜，不知该以何种身份面对她。
是逃，
是战，
还是跟她回去接受处罚。
“这就是你离开云上之庭的理由吗？”
汐夜的表情看不出有什么情绪变化。
顾盼承认：“我现在是吸血鬼，不是人类了。”
“我不会放你走。”汐夜气势一变。
顾盼知道会是这样，汐夜是十分理智的人，面对吸血鬼她不会留情。
“你可以继续留下当我的亲卫，我不会揭发你。”汐夜道。
顾盼愣了一下，问道：“为什么？”
“这样我们就两清了。”
汐夜决定这么做的时候，亏欠感明显有所减弱，这是她最后一次帮顾盼。
顾盼恍然，可他陷入犹豫。
他待在这里一旦露馅，到时汐夜可能就是第一个要杀他的人。
因为汐夜只说不揭发，如果上级下令，那时就没有任何人情可言。
“你现在只有这一个选择。”
如果顾盼不同意，那汐夜只能将顾盼杀掉。
原因和顾盼猜的一样，顾盼作为神临之人的威胁太大，一旦走上歧途，后果不堪设想，绝不能放走。
“好，我留下。”
顾盼妥协，他不确定能从A1区逃出去。
汐夜回到格斯纳，顾盼把尸体焚烧了。
他发现云归剑不仅能烧不净之物，其他生物也可使其燃烧。
顾盼比较在意的是，现在他对云归剑居然产生了一种畏惧感。
不过，只要不碰剑身就没什么事。
“我现在好像C级中了。”
顾盼的等级提升了一小段，他的心情很复杂，这种提升方式，他很不舒服。
顾盼回到蓝纺公寓，明天开始正式复工。
苏卿下午又来了一次，问顾盼情况如何。
顾盼如实告诉了她。
“我是想走的，可她不让。”
苏卿顿时又闷闷不乐，终于问道：“你和汐夜到底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这么袒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