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说你接电话算是答应我的事，不信你自己看聊天记录。”
林一把语音界面最小化，然后看见了最下面的那句话。她默了。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陆让说，“还债吧。”
林一想了想，然后说，“好吧，那这次是我还你的那件事。”
名都公寓里的陆让勾了勾嘴角，说，“当然，我从不耍赖。”
林一仗着两人隔着手机，也不怕他提什么过分的要求。“那你说吧。”
“林一，我叫什么？”
林一觉得他是脑子不太清醒了，不然怎么会问这种白痴的问题。
“陆让。”林一心里吐槽了他，嘴上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叫让哥。”陆让说。
“······让哥。”林一忽然有点念不出口这句让哥。
“叫100遍。”
林一叫他一次都觉得脸热，叫100次，她估计自己就原地爆炸了。
“为什么？”林一实在是羞于出口。
“快点，你如果不答应这个条件就要再答应我三件事，你自己选吧。”
林一深深的觉得，这人如果是商人的话一定是奸商。她把手机放在枕边，闭上了眼睛，叫了一声，“让哥。”
她正常说话的声音也不太，这声让哥比她正常说话的声音小了好几个度，就像从嗓中偷偷跑出来的一样。
只这一句，就让陆让有些动情。
林一喊了一句停了，陆让催促她，“继续。”
林一一句接着一句的喊让哥，开始的时候手指还悄悄在被子里数着自己喊了几遍，到后来意识越来越模糊，在沉睡的边缘反复徘徊，嘴里有一句没一句的叫让哥。
陆让正在兴头上，偏偏电话里的人声音断断续续的。
陆让仔细听了一下林一的呼吸声，试探性地叫了一句，“林一？”
几秒后传来了一句，“嗯。”
陆让又问，“我是谁？”
“······让哥。”
“让哥想睡你，好不好？”
林一没有回答。
“林一，说好。”陆让引导着她顺着自己的话往下说。
“······好。”
“林一，说想让陆让睡我。”
陆让给自己下了一剂猛药。
“······想让陆让睡我。”林一嘟囔出声，然后记忆神经又促使她叫了一句，“让哥。”
陆让觉得自己要到极限了，赶快从抽过几张卫生纸攥在手里。
闭上眼睛，脑子里反复循环着林一的最后两句话。
他忽然觉得他要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