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苏文昊言简意赅，小幅度颔首。
梦维莉激动得站了起来，双手紧握胸前，忍俊不禁道：
“真的吗？您真的愿意做我们交易见证者？抱歉！尊敬的先生，我没有质疑您的意思，我，我只是太高兴了。”
既然神秘的先生答应做他们交易见证者，就代表这样的“聚会”还会有第二次，甚至更多次，她岂能不高兴。
想到很快就可以获得序列9“公主”灵药配方……梦维莉心中窃喜，暗自庆幸被拉入这处空间，望向苏文昊的目光充满了感激和敬畏。
那是对强者的感激，对神秘的敬畏。
相比而言，杰森沉稳许多，以往各种经历培养了他遇事冷静思考的习惯。
“尊敬的先生，我们该如何称呼您？”
这个时候，梦维莉才后知后觉发现遗漏了重要问题，太不够礼貌了，忙起身问道：
“先生，我们该如何称呼您？”
苏文昊愣了一下，没想到两人会问起自己的称呼……他脑海忽地闪现格莱尔的一些记忆碎片。
在罗森大学里，格莱尔的学习天赋优越，对于第五纪元，也就是机械时代，当下时代一千八百三十七年的历史都略微了解，经常被同学笑称“上古学者”。
苏文昊翘腿，双臂肘关节拄着扶手，十指相扣，身躯微微往前倾斜，微笑看着两人道：
“你们可以称呼我……”
话语一顿，他语气平淡自然开口：
“学者。”
声音扩散灰雾森林之内，渐渐消逝于神秘之中。
梦维莉与杰森重复默念“学者”两字，感觉低调、谦虚、宏大、无垠、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特别符合神秘先生的形象。
但他们知道，这肯定只是一个代号，而不是名字。
代号……梦维莉灵光一闪，突兀轻言：
“尊敬的学者先生，我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既然这种‘聚会’还会有下一次，而我们彼此又不想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您觉得我们用代号来称呼彼此如何？”
“这种小事，你们自己决定就行。”苏文昊用符合身份的语气回答道。
梦维莉欣喜万分，对苏文昊行了一礼：
“您真是一位善解人意，宽宏大量的先生。”
“既然学者先生同意，我的称呼就是‘公主’。”
这是序列9“公主”灵药的名称。
“先生你呢？”梦维莉积极主动，笑吟吟望着正对面的男子。
杰森眉头微皱，右手摸着下巴冥想几秒，旋即说道：
“医生”
又是某条序列9的名称。
“公主、医生都是某条序列9的名称，难道‘学者’也是某条序列名称？”梦维莉疑惑脱口。
苏文昊嘴角隐蔽抽了一下……我就随口一说而已，怎么知道“学者”是不是什么序列的名称，不过，这次收获倒是挺多，知道了一些格莱尔生前根本没有触及听闻过的事情，这两人的身份也不简单。
“公主”，“医生”会不会就是他们生活中的身份职业？
灰雾诡异翻滚涌动，一道低沉“魔语”传入苏文昊耳畔，他发现公主和医生没有任何反应，应该只有自己听见。
顷刻间，他察觉自己与这处“梦境”空间的联系增强了几分。
梦维莉好奇眨了眨眼睛，没敢打扰学者先生。
“医生先生，要不你先告诉我地址？”
杰森轻缓点头，严肃告知：
“如果你得到灵猴心脏和AA级白水晶，直接托人送到福恩王国首都科尔加斯‘午夜歌舞剧’戏剧院，告诉老板阿菲，这是‘医生’需要的东西。”
“记住，一定要直接与老板阿菲对接！”
梦维莉脑海默念几遍，认真说道：
“医生先生，麻烦你再说一遍地址，我怕记错。”
对于“公主”的认真态度，杰森很满意，重复了一遍交易地址，追问：
“关于灵药配方，你想选择哪种方式获取？”
“我……”
梦维莉刚开口，神秘空间震动了几下，旋即停止。
苏文昊右手臂“火焰”黯然几分，缓慢融入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