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桑呀~我叫你一声桑哥哥,你让我看看你的腹肌好不好呀~”
“嗝——”她打了个酒嗝,捂着嘴偷笑,美目尽是调笑,“桑哥哥,我就看一看哟~”
“不摸的……”
“不行!”少年冷漠驳回,用力扯回衣襟,耳尖却烫得吓人。
少女不依,开始用头蹭他的胸膛,一声声的喊他,甜到发腻,“桑哥哥~”
“桑哥哥~”
“我就看一眼嘛……”
耳边声音似真似假,夜子桑头痛欲裂,虚掩着的手严严实实的压上水眸,不留半分光明。
同时也堵住了少女那声启唇未出的桑哥哥。
眼底风旋沙起,夜子桑的视线在唇上流连,哑声问她,“你刚刚叫我什么?”
呼吸凑近,他弯腰以额相抵,眉眼都是危险,“再叫一声。”
许梦后知后觉,下意识的想躲,细腰被人捆住,用力得往少年身上拉。
“呵。”大掌在她腰间摩挲,他在叹息,“阿姐还是这么喜欢喊人桑哥哥。”
话一出口,怀中娇体蓦然僵硬,夜子桑眸底沉沉,眼角红光极烈。
大手自眉眼转移至后脑,他紧紧扣住她的细腰,不管不顾的去啃她。
没错,是啃。
许梦品尝着嘴里的血腥味,看着眼前这放大版的黑眸,不知作何心情。
她可能是块肉。而且是块供人发泄撕裂的肉。
下唇又疼又酥,是夜子桑用他的小尖牙不断的去研磨伤口。
呼吸逐渐稀薄,少女用手推他,换来下口更重的研磨。黑眸阴渗透人,他一边啃着,一边直直的盯着她。
许梦并未闭眼,他也是。
不知何时起,二人开始互相怄气。一个死命的躲,死命的推;一个死命的啃,死命的捆。
到了后来,少女实在是气不过,恼极了,也跟着用牙咬他。
血味浓厚,黑眸稍显兴奋,眼角掠过四处游走的镜子,只觉碍眼。唇下少女眉眼通红,是少有的艳丽,如此模样,怎可让旁人看见。
就算是镜子,也不行。
黑眸危险,他轻啄红唇,让她松缓呼吸,“我去处理一下这些垃圾。”
腰上手臂未松,许梦张口咬他唇角,恍若未闻,舌尖腥甜,她又加大了些力度,把伤口咬得更深。
脾气大得像只小奶猫,被气晕了头,挠不着人誓不罢休。
薄唇愉悦,夜子桑把人推开,让她看旁边的镜子,“阿姐,你可是喜欢现下你在镜中的样?”
若真是如此,他也可以不毁去这些镜面。
只要它们没有意识。
黑眸一一划过镜面,掌心阴气升起,眼角骷髅张牙舞爪,压得洞内光线都暗淡了几分。
恼意退去,少女懵懵懂懂的看着镜中的自己,深觉懊悔。
她怎么和他互咬起来了。
青丝凌乱,红唇残破。
她感受着身旁的低气压,颤巍巍的开口,“阿阿桑?”
你怎么又醒了?
结合上次,她总算是知道,阿桑是藏在桑娃体内的。只要骷髅头一现,他便可出来。
眉头紧蹙,忆起梦中情境,少女面上恐惧,指尖悄悄召唤锤子,她很想逃。
只是她忘了,这四周都是镜子,一举一动,无所遁形。
阴气窜向四周,如乌云压层,刺破各个镜面。夜子桑将人重新揽进怀里,笑得单纯,“想来阿姐是不喜欢在镜子面前同阿桑亲密的。”
“如此,便都碎了吧。”
身遭物品皆是碎末,镜宫破,许梦便看见了浮在十米远处的佩剑。而它的下方,落下一堆粉末,看样子应当是系统的锤子。
铁臂收紧,夜子桑在她耳边低语,问她,“阿姐,你还和白瑞有联系吗?”
那个石锤,有茶香,而白瑞,喜食茶水。
黑眸眯起,少年眼中皆是阴寒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