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姨要求局里批准,派警员便衣出警,跟随落雨他们一起。
顾广平很是惊讶:“您竟然相信我们所说的。”
“我的女儿,十年前莫名的遇害,与周兴之死,极为相似,也是莫名其妙的失踪,也是有邻居说,见过她回家的踪迹。”郑姨看着落雨,神情不知不觉带上忧伤:“那时候,她和你一般年纪,也爱穿素色的裙子。”
“可是凶手一直没有找到,这成了一桩悬案。”郑姨看着顾广平和落雨,郑重又坚决:“我想知道谁是凶手,不管是人,还是别的什么。”
遇见酒吧中,落雨与几个便衣警察分散坐开,装作是来玩乐的青年人。
来的有些早,场中零零散散没有什么人。
落雨饮着冰茶,扫视着衣着暴露的男男女女,这样人流密集的场所,彘会如何出手呢?
手机震了震,是赵行渊发来的消息:“今晚回来吗?”
紧接着又是一条:“你不在,我有些睡不好。”
落雨不会打字,便发语音:“我晚一会儿回去。”又发了一个位置给赵行渊:“我在这个地方。”
郑姨偷偷笑:“怎么了,男朋友担心你?”
落雨现在已经知道男女朋友的意思,解释道:“不是的,这个人,是上回将我送来警察局的那个人。”
郑姨咋舌:刚认识的时候把人家姑娘当精神病人送到警察局来,过一阵子又跟在人家屁股后边问人家回不回来?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搞不懂。
糜荡的歌声里,灯光晃人眼。
舞池中的青年男女,跟随着快节奏的鼓点,摇摆着自己身体,灯光聚焦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个画着浓妆的女人,踩着高跟鞋,肆意甩着长裙,她的身体极为柔软,像是可以弯折成任意的动作。
馥郁的香气,带着罂粟般的诱惑,挥发在舞池中央。
突然,这个女人像是扭了脚,匆匆下场,跟在她身后的男人们蠢蠢欲动,可女人谁的搭讪都不理睬,反而寻了个年轻的小姑娘,不好意思道:“可以陪我去卫生间吗?”
落雨静静的看着这一幕,突然笑了:“彘真的很聪明呢,善于谋算人心。”
狭小的卫生间里,艳妆的女人掐着小姑娘的脖子,伸出尖利的獠牙,开始享用美食。
小姑娘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溢出绝望。
落雨踹门而入,手中涌出一股冰柱,化为利剑,直直刺向艳妆女人的心口,见好事被打搅,艳妆女人红了眼睛,喉咙中溢出威胁的低吼声。
那是兽类的声音。
艳妆的皮囊一寸寸龟裂,带着浓重毛发的身体暴露出来,咖啡色的鬃毛,箭簇般的利爪,像是凶悍的猎豹,又像是长着血盆大口的雄狮。
是彘的原形。
女人,这个柔弱而美丽的意象,带着与生俱来的骗人的筹码,往往能让人轻易卸下心防。独身的的女人,往往对男人的接近提高警惕,对前来寻求帮助的女人,则毫不设防。
从前殒命于彘口中的人,大多都是被骗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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