螯颖神色倔强,抬着头,咬着唇道:“之前是,现在不是了,你用阵法戏耍于我,我定然不会放过你。”
“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余延年无语,看来有位古人说的不错,与女人绝对没有道理可讲。
呃,虽然他也不知这位古人是谁?
余延年暗叹一声,还得硬着头皮与她说道:“小公主,是你硬要闯阵,吃了亏就说我戏耍你?你这是不是太霸道了一些。”
“我···”
螯颖嘴巴一嘟,竖起的眉毛微皱,不肯低头,蹲坐在那里不知声。
“你看这样如何?”
余延年确实不能将她怎么样,除了螯颖的爷爷他惹不起外,她终究是一个任性的小女孩,余延年实在不忍下手,只能叹息道:“我也不为难你,你也不要在找我麻烦了,毕竟你我本就没有什么大仇,只是你自己任性罢了,你可承认?”
“你才任性呢?”
螯颖确实没理,她见余延年也不在用威势压着她,也就冷静了下来,但依旧不依道:“那你用威压压我怎么算?”
“我···”
余延年无语,看着螯颖,双眸不断打转,好似在盘算着什么。
螯颖见他如此,有些害怕,急忙道:“你别过来,你若欺负我,我定会告诉我爷爷。”
“罢了。”
余延年实在是拿这位小公主没有办法,若是害人的妖魔,他定然毫不犹豫地出手,直接将起抹杀,就算得罪一位妖祖又能如何。
但这螯颖终究是个任性的小丫头而已,他轻轻一笑,道:“你想学我的阵道?你若不计较我用威压压你,我便传授你如何?”
“真的?”
螯颖双眸闪亮,不敢置信地盯着余延年,那以生灵为阵的法门实在巧妙,对于痴迷阵法的她来说实在是太有吸引力了。
余延年点头,回应道:“真的。算我怕了你了,你以后可别在找我麻烦,还有,不许毁了我的栖鹤林,毕竟这里是我的家,否则我可就不传授你了。”
“我···我答应。”
螯颖大喜,能够学到这么了不得的阵法,她才不会没事闲的去炸平栖鹤林呢,毕竟爷爷的逆鳞可是很珍贵的。
余延年见她答应,这才松了一口气,“既然如此,你是不是也该让他们回去了?对了。”
他看着水副将,好像想到了什么,道:“这只水妖,你多次找我麻烦,我记得上次告诉过你,若在找我麻烦···”、
他眼光一寒,就将水副将提在了手中。
水副将大骇,急忙挣扎着求饶。
“公主殿下,救···救我。”
“你···土地,你能不能放了他。”
水副将所作的事情,余延年全部都知道,之前只是不愿意搭理他罢了,但这一次差点惹来两位妖祖,余延年怎能会在轻易饶恕他。
他摇头对螯颖道:“小公主有所不知,你弟弟来此找我麻烦是他撺弄的,你来此也是,他所作这一切都是因为私心作祟罢了。”
“嗯?”
余延年淡然一笑,看着水副将道:“一小小水妖,你以为你所做的事能瞒住我?你为了得到那李二牛父子的血肉,竟然多次蛊惑他人找我麻烦,今日你觉得我还会放过你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