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数的都有两百多号人,隐藏着的不会少于四百。足够连锅端了翠莺楼。
“邓公子这运笔真是玄妙。”花娘忍不住赞叹道,怎知笔峰一收勾出个人的样子来,
“啊?这。。。”花娘一吓,不解的看着田曼。
搁下毛笔,田曼见桌上有红印泥,伸手拿了一点。
回头见花娘愣住了,笑道,
“画里没有真人好看,给公主润润眼却是足够了。”说着便卷起画卷,递到花娘面前。
“。。。是。”花娘接过画卷,深深看了他一眼,心事重重地走出屋子。
“你当真胡闹。”谢京江皱了下眉,微启唇欲言又止。
闻声转过脸,田曼见着谢京江颜色照旧,也不明白那里惹这个小师傅呵斥,
“我那有胡闹。他长的好看我才画他的。换作别人我都懒得动笔。”
“你来这里找他?”听语气,谢京江不知道堂主的动向。完全两眼一抹黑的样子。
“对啊,顺便去赴都尉约。”田曼看着谢京江,点着指尖。
这货嘴巴严,堂主又不好好说话。这么一对比,师弟和弟弟简直不要太可爱。
“你要嫌命长,只管跟他扯上关系。”谢京江冷冷说道,眼一转,
“先把本事教我,再去送死不迟。”
“说的跟真的一样,”田曼心虚的眨了下眼,“你知道多少跟我说说呗。”
不想放弃沟通贸易,可这个时间找不到多少西戎国人,牢里和军营的太麻烦,还是堂主看着舒服。
“好话难劝该死鬼。”谢京江淡漠瞥了眼窗外。
“这。。。”都尉盘腿坐在地上,端着张纸瞧,两条眉毛越锁越紧。
他身后不远处,花娘跪坐着,“都尉大人,这是邓公子给公主的。”
刚走下楼,遇见都尉身边一个侍卫,一路被盯着到这来。
李缺跪坐在低案前,脸上铁青的瞪着都尉的背。
地面微震,仆人打扮的侍卫将一沓纸放在案上,案上已有三、四寸高的白纸。
见状李缺脸色越发难看,他想不到都尉竟然如此不要脸。
为了一个女人的所有权,指派手下装作仆人,把其他人的诗文截到这来。
写的好的留下,不怎么样的送去给桃锦看。
都尉的随身侍卫分立在周围。看了眼不安的花娘,李缺眉毛一拧,用手挡着口鼻,剧烈的咳嗽起来。
“这画是好画,怎么画一男子,还不是他本人。”都尉闻声回神喃喃一说。转过身来,拿画对着李缺笑问道,
“公子可见过画上的美人?”
用手绢掩面,李缺抬眼看纸上画的人,瞳孔一缩。
“画上的美人在那?”都尉见他反应邪笑一声。
“'这人可碰不得。”李缺细嘴角一勾,见都尉面色沉了,松口道,
“都尉要想结交个朋友,到可以去松字一号房去看看。”
“李公子身体孱弱,好生在此歇息。”都尉哈哈一笑,起身大步走过李缺身边。
“公子,怎么办?”花娘见人都出去了,小步跑到李缺身边蹲跪,等着命令。
“静观其变。”李缺拿下手帕,看到一块暗色的血。
“小江师傅,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堂主呗。”田曼眼巴巴的看着他冷酷的脸。
“他们现在要粮靠抢,你没法做生意。”
“不做生意,我去跟他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