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松眼神犀利,举起白玉牌。
“夫人只需好好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江暮雪见是与贺掌柜通信的白玉牌,急忙伸手去抢。
寒松迅速地将握着白玉牌的手收回,微微一笑。
“看来夫人很在意这东西!”
她深吸了一口气,将心绪稳了稳。
缓声说道,“江府乃小门小户,比不得侯府深宅大院、富甲一方!我今日将这白玉牌交给云妹妹,就是要她拿去当了,给家里换些东西。怎么,碍着寒松大人什么事吗?”
说完,她走到看管江暮云的府兵身边,厉声呵斥。
“还不快将侯爷的妻妹放开!你们是想跟着寒松一起欺负我们两个弱女子吗?”
府兵听到“侯爷妻妹”、“欺负”几个字,眼神躲闪起来。
立刻将那柄剑收回,双手抱拳,“卑职不敢!是寒松大人……”
府兵悄悄看向寒松,既害怕不解释会得罪侯爷夫人,又怕解释太多会惹怒侯爷身边的红人。
“没错,是末将叫人将她擒获的!”
寒松咧嘴笑道。
“末将只是想不通,大晚上的哪里还有当铺开门,夫人又想去和哪家做买卖?”
江暮雪知晓自己说错了话,脸上一红。
江暮云更是愧疚地深深埋着头。
虽说秦氏自从一口气洗完那五百件军服后,便一直在床上躺着修养。
江暮烟不是出去应酬,便是寸步不离秦氏小院。
这一切,都让她有了难得的自由。
但她要出门,还是需要知会江暮山一声的。
江暮山平日不待太阳落山便会回来,今日却迟迟未归。
她等了许久,实在等不到,才冒着风险天黑出门的。
谁知还未走出大门口,便被寒松拦下,还将她手中紧握的白玉牌抢走。
寒松见江暮雪不再应声,面上浮起一丝得意。
他将白玉牌举起,仰头借着微弱的月光细细观察。
“末将只是在想,这白玉牌会不会是送给谁的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