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受不了被人直勾勾的看着,特别是他。嘴角抽了抽,想说去有酒的地方找酒喝,回忆起之前脸色不大好的他,到嘴边的话还是原封不动的咽了回。
“你确定你不睡了?”怕他反悔,我问了一问,确认他是真的把床让给我后,这才兴奋不已的奔去我思念了大半晚上的窝。
“好香,对了绛雪,你身上那是不是莲香,怎么可以维持那么长的时间。我也想要!”滚了两圈,感受完上面的温软,我蹭地坐起。
绛雪合上门,往这边走来:“想要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香是我身上自带的……于你,方法怕是有些极端。”
有些极端?想了想虽不知他所谓的极端到底有多极端,但凡从他嘴里说出的,那就一定极端,我还是不要贪心,不要尝试的好。
匆忙脱去鞋袜,然后褪衣服来着,见他目光不移我这边,我停住手上动作不脱了,“那个你随便,我呢就先睡了啊。”说着,拉过被子盖住身上,惴惴不安的闭眼躺下。
“嗯。”绛雪应道。
后半夜天还未明,我因绛雪说的那“极端”二字而做了一个恐怖的梦。梦中,绛雪一身白衣血迹斑斑处在开满了莲的冰池边打坐。然后冰池不远处出现一个踏莲而来、且看不清长相的红衣妖娆女子。在这个红衣妖娆女子的眼里,绛雪竟与那些凭空绽放的莲无异……
不——
一梦惊醒,已是天明。环视周边发现我人在飘渺居我住的地儿,方才稍稍放下心。
开口欲叫降雪,视线落在净瓶中的那株青莲上,唇角传来丝许的疼痛,再伸舌舔舔竟带着股腥甜的味道。
很难想象,我做噩梦咬了绛雪,现实中却是咬了自己。不过也还好,还好一切都是不切实际的梦,而我咬的只是我自己。
我下床去洗漱了番,末了不忘给净瓶中那株青莲换水,换完水后人就无所事事的坐在一旁托腮冥思。
这个噩梦虽不切实际,但也不是没有一点可取之处。绛雪到底什么来历?本体会不会是株莲?如此高傲洁身的他,又怎会看得上毫无进取之心的我?
一系列的问题我一初就发现了,只是一直不想追根刨底弄个所以然而已。
“我看你照顾它,比照料我还勤快。”绛雪人刹那间出现。
我摸着那稍稍绽放的青莲瓣,稍不留意上面带着的小珠点儿连串掉落。回首看向声源处,绛雪不知为何,往常看上去还算温润如玉的他,今日脸色特别难看。
“你……你不是化成了它么?”指着面前净瓶中的青莲,我欲言又止还是将心中的疑惑道出。
“我那只是……”绛雪正要解释,话还没说全,就被我抢了先,“等等,你唇上好像有血渍!”
站起身来,原是打算为他擦去血渍的,但在对上他那双晦暗不明、深邃的眼瞳的那刻,我竟鬼使神差,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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