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可有想念月儿?”梁月的母亲有些委屈的问道。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整日忙得不可开交,我想她干啥?”本来还挺客气的,听到梁月的母亲这么一问,梁烈立马就躁了起来,放下手中的参汤生气地回答道。
梁烈比较粗鲁,有大男子主义,而且重男轻女,所以听梁月的母亲这么一问,立马就态度大变了。
“不管怎么说,月儿也是你的亲生女儿啊,总不能被别人欺负了,你个做父亲的也不管吧?”这时,梁月的母亲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伤心的说道。
“夫人莫要再哭了,谁这么大胆,竟然欺负到梁府的头上了?”梁府毕竟也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如果梁府有人被欺负,那颜面何存呢,于是梁烈气愤地询问夫人道。
“今日我命月儿的丫鬟小雪给月儿送了一些补品,丫鬟回来说小姐整日在房间里,闭门不出,而且看上去消瘦很多,并且她也看到了梁飞在大庭广众之下,不知羞耻,搂着姑娘卿卿我我。”梁月的母亲擦了擦眼泪,说道。
“这个混账东西,他爹不要这个脸,我这张老皮还要呢,既然他爹不管,那我这个当岳父的来教训。”如果梁飞在家有个三妻四妾,估计梁烈不会过多干涉,但是既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乱来,这是有损梁府的面子的,所以梁烈听到夫人这么一说,立马就火冒三丈起来。
“老爷,林大人求见。”说来也巧,这会林东权和师爷他们来梁府了。下人在书房外说道。
“来得可还真是时候,让他们在客厅等我。”梁烈咬牙切齿的说道。
“老爷可要替月儿做主啊。”梁月的母亲继续说道。
“哼,今天我一定要林东权给梁府一个交代。”梁烈说完,便走出了书房,向客厅走去。
“梁爷,事情不妙啊。”梁爷一到客厅,林东权就立马说道。
“何事不妙啊?”林东权再怎么可恶,可毕竟也是红城的县令,所以梁烈忍住心中的怒火,问道。
“事情败露了,金官已经知道此事是你门梁府所为,不久就会降罪下来了。”林东权假装很焦急地说道。
“什么?金官知道了?绝对不可能?”梁烈听完,立马由刚才的愤怒变成了担忧。
“这是金官亲口告知的,不会有假,梁爷可要做好准备了,金官可不好惹。”林东权假装提醒道。
“林大人得想想办法,要是金官降罪下来,你我都拖不了干系。”梁烈请求林东权道。
“梁爷说的什么话,这事可跟林府没关系。”林东权立马态度大变,一脸不满地说道。
“怎么跟你没关系呢,这件事是咱们合谋策划的,现在金官发现了,你说跟你没关系?”见林东权一句话就把事情撇清了,梁爷激动且生气地反问道。
“这事肯定有蹊跷,梁爷放心,我们会替你查出真相的。”薛师爷见梁烈很激动,连忙上前说劝说道。
“好啊,林东权,什么叫金官降罪于我,替我查出真相,你们这分明是落井下石,都是卑鄙小人。”梁烈此时已经大发雷霆,破口大骂起来。
“请梁爷说话尊重点,我可是红城的县令。”林东权气愤地警告道。
“你们给我滚,迟早新账旧账一起算。”梁烈气得直锤胸口,对林东权和薛师爷驱赶道。
梁烈说的新账就是此次林府的落井下石,在紧要关头,竟然直接撇清关系,不顾梁府的死活,旧账就是梁月受到了林府梁飞的欺负。
“老爷,梁烈已经情绪失控了,咱们先走吧。”薛师爷上前对林东权说道。
“哼。”林东权哼了一声掉头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