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是我三人目前能走的通的唯一出路了。
一起同窗,一起扛枪,其实也不错,只是我刚与老婆热恋,却就要分离,难免的儿女情长起来。
体检,政审,安帅又稍微的运作了一下,我们三人踏上了前往特种部队的火车。
安星月和安星星前来送我,小刚和大力看到安星星的时候都呆住了。一模一样的两个国色天香的美女,其中一个还是嫂子,都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咳咳,两人那羡慕嫉妒恨的目光让我脖梁骨一阵发凉。
记得给我写信,安星月红着眼对我说。我抱了抱她,用力地点点头。
“姐夫,我也要抱抱。”安星星调侃的话语一落,我便毅然地放开手,也知晓安星星的性格,冲着安星星说道:“照顾好你姐姐”,随后与小刚二人上车而去。
等我两年,从我嘴中坚定的说出后,背后一下就传来了轻轻的抽泣声。
两姐妹一柔一刚。
车行千里,时间流水。
新兵连三个月,因为我们三人的特长各异,便被分配到不同的集训队集训。
这只特种部队为国之利器,海陆空全方位特种作战,执行敌后斩首行动必选。
大力性格冷静,主修狙击和枪械。
小刚心细活泼,主修爆破与无人机。
我因为速度惊人,主要进行了敌后侦查与各种战车驾驶及直升机、潜艇等驾驶技术潜修。
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我像一块吸水的海绵,努力的学习着各种技能,日子充实。
保密性强,我们打电话比较困难,可以写信。那收到安星月来信的日子,就成了我苦累中如嘴含的大白兔奶糖,甜到心里。
第三年,在军区的各项比武中,我和小刚、大力三人在各自的领域中脱颖而出,崭露头角。
三个人在军区成立的独狼特别行动小组中再一次相聚,一起训练,磨合,默契的如同一人。
好景不长在,好花不常开。
在一次国外维和特别行动中,我们三人为了掩护战友撤退,与200多人的敌对武装分子正面发生了冲突。
战斗一打响,就进入了白热化。
那场战斗我至今记忆犹新,每每想起,那炮火仍在耳边轰鸣。
一路打一路退,退到安全区的时候,体力最强的大力背着我,拽着王小刚,浑身冒血,惨不忍睹。
我们也曾让大力自己离开,不要管我们两个奄奄一息的废人,直接给我们一个痛快不好吗?
大力却是大笑着说,今日我三人应了誓,同年同月同日死,想想都激动,你们两个损友想抛弃我,没门,就是死,我也要跟着你们,大哥,二哥。
他哽咽的话语颤抖着。
本以为必死的我,却被大力奇迹般地爆发性奔跑下,活活地带到了安全区。
在看到接应我们的战友出现之后,我紧绷的心一松,人顿时就昏迷了过去,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据我们在敌对武装组织中的卧底人员反馈,那一役,我们三人共打死敌军136人,打伤76人。
我们三人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小刚伤势最轻,右小手臂被***打中,失去了一只胳膊的一半,大力拼死带回了我们二人,不要命的透支使得左小腿最终被齐膝截肢。
而我呢?右胳膊中了7枪,左腿中了13枪,就这样,当兵三年,我成了一个缺胳膊少腿的人,这样的我,还能做一个上门女婿吗?
几个月后,我们三人装上了义肢,进行着康复训练和心理疏导。
我们三人都很坦然,没有什么比一起活着更让人欣慰。
三个一等功军功章摆在一起,三个孤儿,三个残废,我们自嘲着。
军区要安排我们去生产连队养老,被我们拒绝了,再面对这火热的军营,我们的心会无比难受,我非雄鹰,无法折翅重生。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奈何,奈何。
送战友,踏征程,默默无语两眼泪,耳边传来驼铃声......
脱下军装那一晚,我们一群战友再一次喝的烂醉如泥,就连军区首长都亲临为我们三人送行,让我们的心中倍感温暖。
总有人会记着你为这个国家所做的一切,无法抹灭。
第二天,打包行囊,营院里播放着小虎队吴奇隆的一首歌,祝你一路顺风。
那一天知道你要走
我们一句话也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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