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姐姐没事,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她很好。”安星星双眼含着泪对我说,我听她说得轻松,却也是知道恐怕不这么简单,心中一急,又昏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再一次的睁开了眼,病房里已经开了灯,灯光刺眼。
安星星已经不在病房内,只有小刚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
“小刚,你告诉我,你嫂子究竟怎么样了。”我的声音颤抖。
“虎哥,嫂子她,要不是你的右臂假肢挡了一下,恐怕就没救了,不过即使这样,子弹还是打入了脑壳中,嫂子现在还没有醒来,就怕会成为植物人。”小刚没有隐瞒,他深知我的脾性,所幸如实相告。
我的心一下子就揪的紧紧的,喘不过气来。
我太大意了,最近也是太顺了,有些忘乎所以了,没有了紧迫感和危机感,没有防备沈家父子的决死反击,也轻视了沈有钱的报复心理。、
“福临呢,小刚。”我没有再低沉下去,自己的老婆都变成了这个样子,我如果再不做些什么,我还算是男人吗?
“福临带着大内高手去捉拿沈有钱父子了,估摸一会就会有消息。”小刚也是咬牙切齿地回答我。
耻辱啊,三个曾经的特种精英,虽然身残,但是战场危机感居然退化到如此地步,让人揣着枪袭击都居然毫无察觉。
快到凌晨的时候,福临赶了回来,他告诉我,沈家父子已经逃到了缅甸。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眼中一亮,正愁怎么处置他们呢,他们倒是有自知之明,跑到了国外,也好,杀了他们,也不触犯国内法律。
一股杀意自我身上弥漫开来,这杀意似烈酒,怎样一个浓字了得。
“老师,要不要我派人过去捉他们回来。”福临感受到我的杀意,躬身问我。
“不用,我要亲自的出国了结他们。”我眯着双眼,握紧了左手。
我的伤势不是很严重,子弹穿透了我的肩胛骨,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
三天后,在缅甸的一个丛林中,沈有钱、沈百万二人的眼罩被拿开,看到眼前面无血色的我,沈百万再一次跪下哀求。
我的嘴角微微上扬,吩咐大内高手将二人绑在树上,然后缓缓的从空间之轮内拿出一套手术刀。
割去舌头,从眉间下刀,剥皮、凌迟,每人三千六百刀,一刀不多,一刀不少,中途不能死去。
我的心肠在那一时刻坚硬如铁,毛爷爷教导我们说,对待同志像春天一般温暖,对待敌人,就应该像秋风扫落叶。
安星月没有醒来,如同植物人一般,我的大好的结婚日,却差一点永失我爱。
大内高手点了二沈的穴位,让我顺利的完成了凌迟刑罚。
那些大内高手看着我稳准狠的刀法,眼神中流露出骇然,满清的行刑师恐怕也没有我这么高的水准。
之前他们也许因为福临的关系高看我一眼,现在却是彻底的对我改了观,帝师,也不是浪得虚名的。
行刑完毕,我的心中没有一丝的快感,他们都死了又能怎样,我宁可老婆活泼乱跳的没有一丝损伤。
可是,时光不能倒流,这世间没有卖后悔药的。
从那一天,我的性格变得不再优柔寡断,一切有可能伤害到我身边人的隐患,我都会让他消失在萌芽状态。
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我不想永失我爱。
可没有人能够开导我,3月15日逐渐的临近,我的心还是一团糟。
我将老婆带回了别墅静养,最好的医疗设备,最好的医疗团队,但是,她的病情依然没有好转。
福临、小刚和大力将一切看在眼里,焦急却没有办法。
情之一字,看不清,理还乱。
<strong>作者寄语: </strong>虐心的情节终于来了,容我喘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