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
想到这里，她一个踉跄几乎就要跌倒在地，后退几步勉强站定。
已经感觉浑身无力，有一种经受巨大打击后感觉，站在那里，已经摇摇欲坠了！
脸色煞白，嘴唇哆哆嗦嗦，满眼里都是不可思议！
“你们？你们是？”
还不等聂小倩说完，柳若羽猛然一抬头，紧紧盯着聂小倩，目光一冷，她似乎知道了一些什么！
紧紧的盯着聂小倩，目光有些逼人，摄人心魄！
“有些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再也回不去了，人要往前看，走好自己未来的人生，比什么都强，你说是么？聂小倩？”
柳若羽似笑非笑的盯着聂小倩，声音暖暖的，柔柔的，只是这些话让别人听的有些毛骨悚然！
一时间气氛陡然寂静了下来！诡异尴尬的气氛自四人之间由此而生。
一时间彻底沉默了下来。
聂小倩脸色惨白，整个人仿佛脱力了一般摇摇欲坠，艰难的看着莫邪，嘴唇轻轻蠕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
原本紫宁兴致最为高涨，能够在这里见到自己另一个闺蜜，也是颇为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是事情似乎并没有这么简单，自己的闺蜜聂小倩似乎与莫邪哥哥是旧识，显然他们之间另有故事，还真是精彩呀！
这时候的柳若羽，却是难得的认真严肃。一改她往日的作风。此时此刻目光紧紧的盯着聂小倩，目光严厉甚至有些刻薄。
至于莫邪，同样神情无比复杂。其实他最不想见的人就是眼前的这位叫做聂小倩的女子。
曾经他们的感情是多么的牢不可破。曾经他们的经历是多么的甜蜜无比。
后来她终于还是离开了他，为了她的梦，为了她美好的人生！
这时旁边的服务员才终于反应过来，看着瞬间陷入沉默的四个年轻人，大汗淋漓小心翼翼的说道。
“这位女士，这件旗袍独一无二，已经没有啦，你还可以看看别的。”
这时莫邪挥挥手，示意服务员下去。
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过去了这么多年，虽然没有彻底释怀，但是至少也能坦然面对。
自从修行以来，心境早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当年的种种他也早已不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