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是你的事,凭什么我要喜欢你?你自己什么身份心里没点数吗?喜欢我你配吗?”
洛禾说完叹了一口气“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拜托你以后离我远点吧。你们说,我这个公主当的多么憋屈啊。”
大臣们津津乐道的听完了洛禾的故事,脸上都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本年度最大的瓜,原来白世子私下里是一个这样的人。
洛禾说的话,他们是半信半疑,毕竟昨日洛禾公主中毒,白隐那般着急的模样他们都还记得,可也不能全信,白世子平日里都是冷淡的模样,又怎会对洛禾公主死缠烂打,还妄图轻薄呢?
他们的脸上有了愁容,白世子他喜欢谁不好,为啥要喜欢处处与白家作对的洛禾公主呢?
关键是人家还不喜欢他。
果然白御天听到洛禾的话后脸色变得比之前还要阴沉。
洛禾说那样的话不仅是败坏白隐的名声,更是抹黑嘲讽白家啊。
白御天冷冷的说道“还请公主自重,隐儿他秉文兼武,才学过人,天下间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须选择公主这般的女子,他的眼光不至于如此浅薄,他断然对公主毫无意思。”
“包庇”洛禾指着白御天调侃道“可怜天下父母心,白太师包庇自己的儿子我也能理解,但我说的是不是真的白隐他心里清楚,你看他一句都不敢辩解,自然是理亏了。”
白隐暗自里握紧了拳头,却一句也没解释。
“隐哥哥”刘姊洁穿着一身白衣走了进来。
白御天看到了刘姊洁,赶忙对着大臣们说道“刘姑娘自幼与隐儿青梅足马两情相悦,她才是我们白家未来的世子妃,隐儿他知晓分寸,也有眼光,刘姑娘是刘御史的女儿,知书达理,秀外慧中,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成为我白府的世子妃,刘姑娘可不是随随便便那些淫贱之人可以比的。”
刘御史听了白御天的话,立刻喜笑颜开,他终于能和白家做亲家了。
有白家这个支柱,日后刘家必然荣华富贵,权利地位,应有尽有。
洛禾知道他在拐着弯的骂自己,但她并没有计较。
洛禾扫了刘姑娘一眼,有些痛心道“今日是白老夫人的丧礼,可白太师居然急着为自己的儿子指婚,真是大不孝啊,你瞧,灵堂就在前面,真不知道白老夫人此刻有多么心痛和难过。”
“白宴说喜事,也只有白太师这般的胸襟才能做出来啊。”
白御天气喘吁吁的站在一旁,他真想立刻杀了这个贱人。
可惜现在还不能明目张胆的来。
洛禾说完又看向了刘御史“呀,刘御史咋这么开心呢?你瞧瞧刘御史眉开眼笑的,白老夫人死了你就这么开心啊,她哪里得罪你了?”
大臣们也随着洛禾的目光看过去,刘御史赶紧收敛了表情,偷偷撇了白御天一眼。
刘姊洁开了口“洛禾公主,你为何要身穿红衣前来吊唁?难道你不知穿素衣才是对死者的尊重吗?”
她早就听说过这个洛禾公主刁蛮任性,性格泼辣,不成体统。
在家里,父亲也经常大骂洛禾公主,说她逼死了张侍郎,在朝堂上耀武扬威,还色迷心窍,私生活放荡不羁,是个不折不扣的妖女。
她早就对洛禾的言行举止看不顺眼了,今日她居然在白府丧礼上穿着红衣,这简直是违背伦理,太放肆了。
昨日她还当众羞辱自己,中毒了也要缠着隐哥哥抱她,刘姊洁昨日简直要嫉妒死,她委屈的哭了整整一夜。
经过昨日,她对洛禾的恨更深了。
“谁说我是来吊唁的?”洛禾笑道“我是来寻乐子的,如今也乐够了,是该回宫了。”
洛禾看着白御天调侃道“多谢白太师的盛情款待,我今日无比开心,你们慢慢办丧事吧,死者为大,不必送我了。”
洛禾说完便转身离开,天煜也请辞,一路追了出去。
洛禾想着,回去的路上白御天必然要派人杀她,影卫也都在宫内,出来时只带了一个马夫,现在该如何是好呢?
早知道就应该派影卫在暗中保护自己,毕竟是亲自入了一趟虎穴啊。
“公主”天煜追了上来,洛禾示意马夫停下。
“你怎么来了?有事?”洛禾探出头问道。
天煜说道“不知我能否与公主同乘坐撵?”
洛禾心知他是怕她有危险,特意前来保护自己的。
洛禾点点头“当然可以”
天煜上了马车轻声劝道“公主,日后万万不能再如此了,白家也要面子,你这样公然违逆他们,他们只会杀意更重,到时候受伤害的是你,更何况那里在办丧事,阴气极重,你又何必前去沾染上晦气呢?”
“我喜欢晦气这个词,你说的没错,那里极其晦气。”
洛禾说完又问道“你坐上了我的马车,阻止白御天派人杀我,你这不就是在与白家公然对抗吗?那你为什么不怕?而且你只是一介文官,你觉得自己真的能帮我?若是白御天不给你面子,打算把你我二人一并解决掉,那你今日岂不是被我连累了。”
天煜笑道“白御天想要拉拢人才,这点面子他还是愿意给的。”
洛禾也笑道“那你呢?你是什么想法,他能不能拉拢了你?”
天煜回答“我不和任何人站队。”
洛禾白了他一眼“你可真是迂腐至极,你看满朝的那些文武百官,个个都是结党营私,投靠谄媚,若是不报团取暖,单凭你一个人,官位必然当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