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前是喏?”
“不是!”
“那是谁给你的自信,跑来跟我这个正牌叫板来着?”
我仰着发酸的脖子,笑盈盈地瞅着她眨眼。
我是笃定狗东西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一定不会开口拆穿我,所以才敢这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事实也是如此,他只微微转头看了我一眼。
“正牌?牌子在哪呢?”
“要看麽?”
“你倒是拿出来啊?”
“呃…没有怎么办?”
“那就走开,不要妨碍别人。”
“我就不走。”
“啧!脸皮真厚。”
“嗯…是挺厚的。我们家亲爱的也经常这么说我。”
她瞄了眼对此毫无反应的狗东西,往后一步,笑眯眯地理了理五彩斑斓的头发,“噢~是麽。”
瞅她的架势要找狗东西求证,我立马拦住她,“怎么?是不是很不甘心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哎吆!我确实有啊,不过呢,有些人就没有了啊。连我这坨牛粪都不如呀……”
杨成跃搁我后头跟看热闹的一起噗嗤噗嗤笑了,把这姑凉却给气得眼珠子瞪老大,“你别得意!我们走着瞧!”
说完,她一个潇洒转身走了……
我赶紧挥挥手,趁她还听得见喊了句,“好呀!我搁那等你?就这么?”
这丫的走了,周围的也就散了。
瞅着还在捂嘴笑的杨成跃,我冷不丁的凑了过去,“你说,我下次要不要骑个毛驴来?”
她一愣,“啊?哪有毛驴?”
“有个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