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日清晨。
云凡的大军几乎没有遇到抵抗,便一路长驱直入推进到了帝都内城护城河外。
内城城墙的守军是新皇控制较深的军队,守将是新皇的胞弟云刑。
邱岳说道:“内城守军派遣使者来传话,见不见?”
“见!”
云凡也正想套些话,多了解下新皇的情况,一路太过于顺风,他有股不安的感觉。
使者是一个文官,见到云凡,战战兢兢,腿不住哆嗦。
“说吧!什么话?”
云凡语气温和,倒是让使者缓解了下紧张的情绪。
“云刑将军让我带句...句话,你是否还记得屎是什么味道?”
“找死!”邱岳举剑便要砍,军队愤怒人马炎炎。
云凡小时候被打,被云风浇粪,云凡波澜不惊,淡淡说道:“住手!”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你不用回去了,你敢来此传这话,勇气可嘉,免你死,看着吧。他提醒我,提醒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位大臣,我做的对吧?”
“新皇怎么样?有没有疯?”
云凡对使者询问道,语气温和,没有高高在上的感觉很是平和。
“这...不好说,就从陛下做事的行为上看确实不太...正常,可就我接触陛下来看,他没有疯,他很是沉稳,谈吐举止有些超俗之感。”
云凡陷入深思,和他想的一样,新皇不简单,若不是为了云决和菲儿,他真的不会冒这个险南伐。
“而且他很自信。”使者补充说道。
云凡长舒一口气,起身离开。
连续攻城三天三夜,内城墙基本攻破。
此时内城,人马具乱,到处都是惊慌失措无助乱跑的人,街道混乱不堪,死尸横倒任人踩踏无人关顾。
在慌乱的人群中,云凡看见一个背影似曾相识,急忙冲过去。
“是你!先生。”云凡冲到一个紫袍江湖“半仙”面前,一眼认出此人便是十年前帮过自己那算命先生。
紫袍“半仙”没有回答,像是着急赶路。
“先生不记得我了吗?十年前,您给我卜过卦。”云凡见到紫袍后心情很是激动。
“卜卦之人多了,草民难以都记得。”
紫袍欲要先步离开,却被云凡拦住。
“您给我卜的卦对我影响深大,更重要的是您叮嘱我早些回宫,我这才见了母妃最后一面。您是我的恩人啊!”云凡语气激动,眼睛微红,他想起了那天,母亲离开的那天。
紫袍“半仙儿”仰天叹息,说道:“一切都是天命啊!”
“说完了,不谢!命运安排吧!”紫袍“半仙儿”又欲要离开。
“先生,我不知其中缘由,还请先生为我指点迷津。”云凡询问紫袍“半仙儿”。
“该说的,十年前,我已经说了。”紫袍说罢离开,云凡也没有阻拦,吩咐军士护送其离开。
云凡站在原地回忆起十年前紫袍半仙的赠言。
“我走我路,便是我命。”云凡领悟些许道理,回神当下。
紫袍“半仙儿”心想:我的记名弟子为了能够演算到你的明天,连命都搭上了,希望你有明天吧!这里太危险了,我要回家。
帝都皇宫总共有四道主城墙--帝都外城墙由王族率领卫军守卫。帝都内城墙由云刑率禁军守卫。皇城外城墙由云风自己率领帝国第二精锐禁卫军守卫。皇城内城墙(里面就是皇宫了)有帝王亲军守卫。
帝都外城墙的王族已经起义,北镇军军占领第一道主墙,帝都内城墙也被攻破占领,接下来便是皇宫,这次征战的目的地。
云凡命令军队休息,又不断向外派遣侦查骑兵注意军队的调动,去通知王公贵族协调利益,严格约束部队,得到百姓的支持,还命令小分队不断袭扰皇城,凿毁城墙让攻城器械得以运抵,命令后勤运送更多粮草,他还去安抚士兵和百姓,彻夜未眠。
因为云凡有不好的预感,他想尽可能做到万全,云凡没想到威胁他的不是更强的百万雄狮,而是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