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筑基药液吸收的效果看来是不错,你们的体魄根基之上的一些瑕疵在这一段时间中大都也是去除了,现在就可以进行真正的修体了!”望着血浩辰以及秦昊,劫仙道一点了点头,连声说道。
“真正的修体?!”秦昊忙问道,甚是惊讶,方才都还不算真正开始修体?!
“对于你们,修炼方法不能等同于那些金罡阁子弟,你们有着一定的基础,现如今修我体术只不过是查缺补漏,完善体魄罢了!”劫仙道一轻声解释道。
在金罡阁内的子弟都需要经历筑基药液的淬炼,在此基础上还得要按照那体修之术中最为基础的线路运转一段较长的时间之后视情况而入真正的修体。
对于秦昊以及血浩辰来说,这一步可以直接省略,而直接开始修炼第一阶段的体魄——五行体!
“你们出去吧,直接找金罡阁阁主便可,他会为你们安排好一切,等你们通过第一层再来此地!”劫仙道一倚靠于木椅上,朝着二人摆手示意。
“弟子告退!”秦昊恭敬见礼,便于血浩辰直接离去。
“秦昊,听劫仙前辈所说的那样,这后面怕是能给我带来更多的惊喜呀,不得不说这金罡阁体修还真是有一手呀!”待二人离开那方小世界,血浩辰连忙朝着秦昊言去。
“的确,好好按照这位劫仙师尊的安排修炼,我相信下一次渡劫我定不会像上次那般狼狈了!”秦昊眼中泛着精光,修炼劲头愈发强劲,对于那第一阶段的五行体修炼甚是期待。
并未多久,秦昊以及血浩辰便在此回到了大殿之下九九石阶,此次已经没有了那般压迫。
“晚辈秦昊、拜见金罡阁阁主!”一入大殿,便见古林稳坐宝座,一副肃穆威严之貌,秦昊连忙见礼。
血浩辰走了个形势便朝着那古林望去,此番血浩辰可是一点也不畏惧眼前的金罡阁阁主,在自己身后已然有着劫仙道一这个靠山。
“不过三月你们就从小世界之中出来,想必是老祖叫你们出来修炼第一阶段的五行体吧!”古林端坐于大殿之上,直接道破了二人来此的目的,
“确实是这样,师尊说让您会给我们安排好修炼的事情,所以我们连忙就赶过来了!”秦昊直言劫仙道一为师尊,丝毫也不隐瞒,使得那古林一脸吃惊之貌。
“师尊...你的意思是你们成了老祖的弟子了?”古林体躯朝前微倾,一度有些坐不住了,连忙朝着秦昊质问!
“不,您理解错误了!劫仙前辈只收了我作为弟子,至于血大哥并未收下,但也一并修炼,一视同仁!”
此言出,古林长舒了口气,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当血浩辰后半句道出,古林神情甚是复杂,一时间难以言表。
“真是没有想到呀,阁中千百子弟,优秀者不乏,千年来却是未收下一人为徒指导,原以为老祖年纪已高,但却未曾料到今日竟然却收下了一个东域无极阁的圣子作为弟子!”古林心中倍感震撼,暗叹难抑。
一番舒缓之下,古林清了清嗓子,道:“这机会你们可得好好珍惜,即使是我阁中子弟千年来也未收下一人作为弟子!”
此言道罢,古林从座位上缓缓站起,一步步朝着秦昊迈来:“你既然是老祖弟子,除去几位阁老以及我之外,金罡阁内你的地位最高,以后也不必叫我阁主,显得生疏了,就叫我一声师兄吧!”声罢,身至,古林一掌搭在秦昊肩头,言语中没有一丝敌意,倒是显得温和不少。
“秦昊,见过师兄!”古林刚说完,秦昊也不犹豫,当即朝着眼前的金罡阁阁主叫了声师兄。
“走吧,小师弟,我便带你去看看这第一阶段该要如何修炼!”古林嘴角渐现笑容,介于老祖,古林不得不接受这个外域的师弟,言语亲和,尽显师兄姿态。
古林刚说完,两只手分别拉住秦昊以及血浩辰,二人只感眼前一阵漆黑,便来到一座并不是很高,但却甚是肥厚的塔状建筑物,一共有着五层。
“这里便是你们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修炼的地方了,于其内修炼的规则很简单,只要在第一层一次性待够三年便可进入下一层,直到最后一层通过之后,那五行体也就算是练成了!”指着眼前的塔简单介绍之后,古林又补充道,“其内共有四个难度天地玄黄,通过越难得也就代表着你五行体的品阶更佳,这看你们自己选择!”
“既然来了,那便要天阶难度,还请师兄赶紧开启吧,留给我的可是不多了!”秦昊没有丝毫犹豫,当即就选择了最难的一档。
血浩辰愣了愣,见秦昊都已经说了,也是连忙点头,可望着那塔,又联想到之前丹炉之内的情况,血浩辰这心中就有些犯嘀咕。
“不愧是老祖看上的人,那你们便进去吧,若是支撑不住就吱一声,直接会将你转移到安全区域,但这样一来就得重新来过了!”来到塔前,古林取出一柄令牌,塔门随即打开。
二话不说,秦昊大步朝内迈去,塔内甚是宽旷,有着不少金罡阁子弟在此内修炼,无一不是狰狞面貌,体周衣衫侵染血迹,一身伤痕让人汗毛战栗。
“秦昊呀...这看上去可是不简单呐,要不我们先选简单的试试水,可不敢托大出丑了!”一看到眼前的场景,满地鲜血,里面的人没有一个面色平稳,都是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给血浩辰的感觉极度不妙。
“血大哥,没多少时间了,谁也不知道圣灵教什么时候就爆发了,想要快速成长就得忍常人百倍之苦!”血浩辰的言语并未动摇秦昊的想法,于外围的安全地域直接朝着修炼区域迈去。
“这两个红毛小子是谁呀,我可从未见过呀!”于外侧休息区域,数位体躯硕大的金罡阁子弟注意到了此刻进来的秦昊以及血浩辰,好奇之余没有一丝善意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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