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前院的热闹非凡,后院的柴房一片寂静。偶尔有青蛙和知了的叫声,为那寂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活力。
旺福悄然潜到柴房附近,看见院子有两名家丁在柴房门口巡逻。
拿着手中的匕首,悄然的来到一个家丁的背后,捂住家丁口鼻,胸口就是一刀毙命,第二个家丁旺福依法砲制。
旺福来到柴房门口,看着不远处靠着门边到睡着的青蕊,杀心渐起,举起匕首,慢慢到往前走去。
连竹从热闹的前院脱身,手拿一个大酒坛,喝的有八九分醉,迷迷糊糊中闻到浓郁到血腥味,寻着血腥味来到了柴房,见到了躺在地上到两个家丁已经死了。
随即又看旺福准备上前杀不远处睡着的人时,忍不住开口道“怎么?嗝~你这小子,在我面前也敢杀人,啊?”
旺福惊慌到转过身去,却未瞧见人影,误以为自己刚刚是幻听,定了定神继续往前走去。
“啧啧,真真是有趣,看你的穿着是这张府到奴才,怎么奴才还自相残杀呢?”连竹从屋外歪歪斜斜的走到旺福身前,“哎!你和我说说为什么杀那两人?”然后又猛灌了几口酒,又满足的打个几个嗝。
“……”旺福不啃声,只是一脸戒备的盯着连竹,只是手里到匕首紧了紧。
不远处的青蕊被吵醒了,“什么人?”
连竹转身,一脸潮红的看着青蕊“嗯?你醒啦!你别别……”
旺福连忙收起手中的匕首,对着青蕊道“这贼子杀了人,你看!”然后又指给青蕊看地上的尸体。
青蕊顺着旺福的手看见了地上的两个家丁,就是守在院门口的那两个“啊啊啊啊!”
连竹刚想安慰青蕊别害怕,被青蕊的啊啊啊啊啊给吓得咽了回去。
青蕊带着哭腔缩着身体连忙问到“旺福,怎么办啊?”
旺福一个转身来到了青蕊到旁边,轻声道“杀了他!”
“什么?我不敢,要不我去叫人吧!”青蕊说完就想跑。
旺福看着对面醉的有点不分东南西北到连竹,一把拉住青蕊“你还没跑出去,就被他杀了。”
连竹醉的已经有点眩晕了,还不忘又猛灌了几口,听了旺福的话,指了指自己,把酒坛摔了。
“砰”的一声酒坛子打碎了,惊得青蕊连连尖叫,生怕’贼子’连竹会杀了她。
柴房里的洪福也被惊醒了,“谁在外面?快放我出去!”急切的用身体撞着门。
旺福自然听到了洪福的声音,心里一阵惊喜,洪福还没有死。又看向眼前不断摇摇晃晃朝自己方向走来的连竹,咽了咽口水,对着青蕊轻声道“青蕊姑娘,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们死。”
“啊!那怎么办啊?”青蕊拉住洪福的袖子焦急的询问道。
连竹眯着眼摇了摇头,对着青蕊说“你别信他,我是好人,嗝~”说完又打了一个长长的嗝。
看着青蕊拉着自己的袖子,一把扯开,趁着青蕊没反应,一把推向摇摇晃晃的连竹。
“砰”地一声,连竹的后脑勺重重的磕到地上,顿时就昏迷不醒。
“啊啊啊啊啊!”青蕊看着身下的’贼子’连竹,害怕的再次尖叫起来。
“是谁在外面,怎么了?青蕊姐姐,青蕊姐姐!”洪福听到好几次青蕊的尖叫声,朝着柴房门着急的喊道。
旺福这时顾不了那么多,看着被砸在地上的连竹还没反应过来,趁他病要他命。
拿出匕首,跑上前去,往连竹脖子就是几刀,鲜血呲到了青蕊脸上,吓得她两眼一番,就此晕倒在地,旺福一不做二不休,连忙掐断了青蕊的脖子。
把匕首往自己身上划了几道不是要害的伤口,在把匕首塞进了青蕊的手中。
顾不了许多砸开柴房门,把捆在洪福身上的绳子解开。
“旺福?刚刚外面的人是你吗?你怎么浑身是血啊?”洪福看着正在给自己松绑的旺福,一脸震惊。
“张府要的是我们的命,霁天院的奴才都死绝了,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边说边拉着松绑的洪福出门。
“死绝了?”待洪福一出门,看见院中和走廊的尸体,吓得“啊”的一身瘫软在旺福身上,旺福一把拉起洪福。
站起来的洪福腿肚子直打摆,抓着旺福颤抖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那贼子怕是个采花贼,我来的时候,正好看那贼子要非礼青蕊。我想上去营救,奈何不敌,我这身伤就是他砍得,想必院子里的两人也是他杀的。”旺福冷静的说到。
“青蕊?”洪福指着趴在凶手身上的青蕊,看向旺福。
“被贼人掐死了!”旺福冷静的说到,随即拉着旺福跑向院门口,四处张望,确定没有人后,对着旺福说“我们快跑,要不然我们都得死。”
“好!”刚跑出院子,洪福想着自己辛辛苦苦攒了一年的银子,一把拉住旺福,“不行,我攒了好久的银子都在屋里,不能丢了。”说完甩开旺福的手,就往霁天院跑去。
跑了几步洪福又回来了,对着旺福道“旺福,你先去祖先娘娘庙等我,记住躲好,我拿了银子就马上来找你。”
“喂,洪福。”旺福看着跑远的洪福的背影喊道“那你小心点啊!”,随后身影一闪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