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公子~你的朋友好像出了点事情~”阮誉淡淡道。
突然间,魏归啼身影一动出现在阮誉身前,而后提刀便要砍下,可就在触及阮誉颈部的同时止住了。
“怎么?只要你轻轻的割下去,风不快就安全了,而你便可以与他大张旗鼓的带着捷报回长安,对了!您还是馆主,想必皇上定能让你更上一层。因为我已经将风不快携皇家亲卫,来到黄平的事情都散播出去了;还有他收监冯喜宗,亲自彻查黄平县令被杀一案,也广为人知;我想过了今晚,他杀了冯喜宗案卷执笔人老师爷一事,也会在黄平百姓中惊起一阵涟漪~”阮誉嘴角带着笑容,眼睛瞪得如铜铃般硕大,狰狞二字被阮誉体现的淋漓尽致。
“咻~”魏归啼瞬间收刀,背过身去,毫不在意阮誉的嘲讽,轻声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叶俸明的身份?”
阮誉迈动着步伐,仿佛故意想要让魏归啼看向自己“围剿五毒教的队伍中...有我的人~”
“嗯,不错!”
魏归啼抖了抖双臂从容离去,留下阮誉继续站在风雨中,带着自傲的笑容“叶公子,你有能力救风不快的~”
“也许吧,这玩弄权谋一事也是头一次见,正好试试~”魏归啼身影不断远去,留下一句让阮誉难以心安的话语。
临近清晨,魏归啼走到百谷城内的凉亭中,阎司秋仍旧怀抱着酒葫芦一声不吭,魏归啼走上前去一把夺过酒葫芦,干脆地系在了腰间,阎司秋一脸不舍地顶着魏归啼的腰部,可也不敢言语。
“风不快被抓了~”魏归啼淡淡道。
“什么?”阎司秋摇动身子,以一个姿势坐了一晚,身体已经僵硬的不行“你说的唐门弟子又来了?”
魏归啼摇摇头“若是他们,我何必来找你!”
“那是?”阎司秋有些不解,魏归啼看着似急又不急“风不快被谁抓了?馆主您出马不都手到擒来吗?”
“被大虞律法,被皇上!”魏归啼干笑一声。
“皇上来了?”阎司秋当即站起身,理了理衣物“在哪呢?”
“你到底是我手下,还是皇上手下?”魏归啼不耐烦道。
“皇上把我交给您,当然是您的,可皇上也算是对我有知遇之恩~”阎司秋解释道。
“我不跟你废话,你听好了,我将着百谷城中的事跟你说一遍,你快想想办法!”魏归啼一拍石凳,整张石凳当即碎作两半,看得出魏归啼已经被阮誉逼疯了。
“您说~”阎司秋觉察出魏归啼身上的气息,虽说两人相处时间不长,可能让魏归啼如此头疼的事,阎司秋当真是想不出来。
魏归啼挠了挠头,一时间不知该从何说起。
“就是这样,这百谷城内的里正是个伪君子,他...”
经过魏归啼一个时辰东拼西凑的陈述,阎司秋大致明白了这些天魏归啼经历了什么。
思考片刻后,阎司秋神情凝重地说道“阮誉以百姓对朝廷的信任威胁着风不快,这一点风不快确实抗拒不了,馆主!你也有先见之明,按您的脾气,应该会下刀才是!”
“你这叫什么话,我又不是没脑子~要是真下了手,阮誉一死,风不快就会因为我背上骂名,朝廷也会因为风不快背上骂名!”
“有个办法可以解决~”阎司秋一脸奸相说道。
“什么办法?”魏归啼连忙问道。
“屠城!”
“好办法,我马上就去!”
“我是戏言,罪过罪过,馆主我错了!”
看着魏归啼转身离去,阎司秋当即吓得从背后抱住魏归啼。
“馆主!馆主!馆主!想要证明风不快无罪,必须证明阮誉不是个东西~”
阎司秋当场吓得面色铁青,后悔与魏归啼说了玩笑话,毕竟这种事,根据江湖传闻,魏归啼不是没做过,魏归啼看阎司秋已经吓破了胆也收敛着情绪问道
“怎么证明?”
“那死的两任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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