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都被我神操作给搞懵了。
关键方胖子没搞明白打更老头到底跟小女孩说啥了,于是操着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心,继续追问:“那打更老头到底跟小女孩说啥了?!你不想告诉我,你就说呗!打我干什么玩楞?!不知道挺疼的吗?!”
“孺子不可教也!”
我活动活动手腕,不想再搭理方胖子:“这房子忒小,一晚上肯定住不下咱这些人,肉丝你看看附近有啥好点的宾馆,咱去住宾馆吧!”
“行,我看一看。”
于香肉丝打开手机梅团,寻找附近条件还不错的宾馆。
“你哥仨最近就消停点吧。”
我最后简单嘱咐一句,等到于香肉丝找好宾馆就走出张酉租的房子。张酉,杨辰,王巳则是三人共同出门夜猎,去缉拿那些已经犯过事的鬼魂。
原本想着让我跟他们一起去,但是想了想王上折腾一天应该休息休息,舟车劳顿实在太辛苦。
所以把我们送到宾馆,他们就走了。
登记好身份信息,这次我们没几个人凑在一起睡觉,而是一人一间屋子,刘空真和我一个掐头一个去尾。
我进屋后洗漱一般,脱下衣物倒在床上捅咕会手机和阳司令牌后就睡觉了。
这一夜似乎很不安静。
……
跳钟馗队伍走到浊河桥下,点燃长明灯,将往生纸船放在河边的同时点燃麻神,扮钟馗的男人在河畔跳完一出谁也看不懂的舞蹈,唱完《太乙救苦妙经》最后一句经文,结束法事遣散跟在他身后的人群。独留下自己默默站在河畔,看着麻绳还在燃烧的火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或许是在哀伤。
哀伤一条幼小的生命在此刻彻底离开人世。
或许是在痛恨。
痛恨自己没有能力拯救这条生命。
或许是在期待。
期待这条生命在将来可以重获新生。
等麻绳火焰燃烧殆尽,扮钟馗男人借用河水擦拭掉脸的妆容,坐在河畔,点燃一根帝豪牌黄金叶香烟,抽着烟一言不发就这么在河畔一直坐着。
河水中似有若隐若现的绿光闪烁。
铁西区三道街的一个居民楼,这居民楼是早些年留下分配给高干的家属楼。从八十年代到了现在,六层高的楼在一片高楼大厦中显得是那么破败不堪。
居民楼三楼有一户人家。
一个瞅着岁数不算大的小女孩从噩梦中惊醒,在降温的十月却热到汗浸湿睡衣。小女孩坐在床上很是愣神,低着头像是中了邪一般,又在喃喃自语。
如果仔细去听。
可以听见她在说:“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可惜今天晚上原本很慈祥的父亲摔碎饭碗,拿着七匹狼皮带狠狠抽打她一顿,说了一堆她从未听过的脏话。父亲在小女孩眼里比书中描写的恶魔更像是噩梦。
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打我?!
小女孩很不解,她只不过是欺负了一个不喜欢说话也不喜欢跟她们交朋友的女同学。
这怎么了?!
她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明明是上吊自杀啊!又不是我杀的!
时代在进步,导致更多孩子能够更早的成熟,也导致更多孩子没有得到更多适当的教育,思想在日新月异的时代进一步畸形。宠爱和关怀加身,是永远不会停息的溺爱。这溺爱彷佛悬在子女关系头上的一把杀猪刀,谁都不会知道这把刀何时会落下,又会伤害到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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