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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宗。
许连清此时正躺在自己房中的床榻之上,而床边站着一人,站在她床榻旁的是依旧蒙着半张脸的胭脂。她静静站在一旁等着许连清接下来的安排,
等了许久,床榻帷幔里传来一句:“你且再下并州。”
胭脂领命退下,又过了半刻,帷幔被掀开,一道曼妙的身形从帷幔里走了出来,许连清此时只穿着一条亵裤和一条肚兜,这番模样,可是把胸前的风光尽数展露出来,只是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有的只是有些昏暗的烛光,当真是折煞了这大好风景。
许连清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来回走了几步之后便就又回到了床上,吹灭了烛火。
躺在床上的许连清嘴里很是轻声的说着:“或许我该亲自走一趟,也顺便好好感谢这个太子殿下,毕竟送了这座江湖这么大一份礼物。”说着,翻动了下身子,露出大片雪白,漆黑的帷幔竟然也无法掩盖如白雪一般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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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大师兄这几日已经接连突破三个小境界了?那不是快要追上师父了。”
“哪有,师父昨日刚刚突破到了二品。”
“师父也突破了?”
“是啊,师父刚刚突破,你今日刚回山门自然不知道,我听闻我们附近宗门的好些个人都接连突破,想必是因为天道降福祉。”
“怪不得这几日我也感觉武道瓶颈有些松动,那我过几日也去尝试破镜,三师兄你呢是不是也快要破镜了?”
“唉,我还没呢,自从前年受伤后,我总感觉前胸口受伤的地方有些隐隐作痛,这不,大师兄连连破镜,二师姐也传来消息说破镜在即,现在我可是一点没有突破的感觉。”
“师兄你也别着急,咱们师父入了二品境,那可是成了一方宗师了,将来的威望大了,自然也会寻得名医,治好师兄的暗伤。”
“但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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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楚王府里不复往日的安宁,人影绰绰的王府里一派热闹景象。
陈景苍终于是从病床上走了下来,楚拔岳听闻陈景苍和陈蜓竹在楚罗璃的坟前拜了天地,这不,不论怎么说也要陈景苍带着陈蜓竹给他也磕上几个头,在楚王府里再把婚礼给办一遍。
陈景苍拖着还很虚弱的身体,一脸无奈的表情,他朝着楚拔岳说道:“外公,您看我这伤势还没好,您就别折腾了吧,这王府里张灯结彩的到底是要干嘛?”
老王爷今天穿着很是正式,把压在箱底的另一身精致蟒袍也给穿上了,他笑盈盈的说着:“小竹儿,你看你家夫君行动不便,磕头就由着你磕头了,也不折腾他了。”
“全凭爷爷做主。”
陈景苍坐在一张椅子上,满眼的疲倦,他摇了摇头,靠在椅子上还没说话,就突兀的睡去。
现如今,小玉儿的事情却还是没有人告诉他一声,陈景苍心中愧疚良多,再加上伤势本就没有痊愈,自然是嗜睡。
老王爷看着突然睡去的陈景苍叹息一声:“小竹儿,吩咐府上东西继续备着,等他身子一转好再说给你们补办婚礼的事情。”
“爷爷,真的要这样逼迫他吗?小玉儿如今还在无名山里,他愧对倪家兄妹二人良多,现在不把事实告诉他,他是不会有任何兴致补办这场婚礼的。”陈蜓竹心疼的看了一眼陈景苍,对着楚拔岳说道。
“那个小丫头现如今算是个活死人,养在无名山我是想着有着无缘大师医治,总能保她性命。怕就怕元礼这孩子见了分心,他自己捡回这条命已经够不容易,凭着他的性子胡来,舍去那条命都要把那个小姑娘给救活,我着实是放心不下啊。”
陈蜓竹也是叹息一声:“外公,景苍总会明白的,你见他这醒来的这几日,每每他一问小玉儿的事情,我们不回答,便就睡去,不让他去见小玉儿我怕是他也好不了啊。”
“那随了他的心意?去看看那个小姑娘?”
“也只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