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儿知道错了,你不知道我最近有很多东西都不记得了……”
“为何会很多东西不记得了?这是什么说法?”他别扭的问了一句。
虽然依旧背对着她,但能感觉到已然缓和了许多,至少肯理她了。
“可……可能是因为上吊吧!这个上吊,你知道吧,它……它容易脑充血,这一脑充血吧,它就容易忘事儿!”
“什么?!”一声震耳欲聋的惊叫,顾墨言几乎跳了起来,捏着她的双臂吼道:“你什么时候上吊了?!”
“我……我……”顾瑶在顾墨言一脸焦急里头记起了忽略的某些事,干笑道:“我没说过上吊的事儿?”
“你说呢?!”
乖乖的将事情的始末交代清楚,顾墨言也冷静了下来,脸上阴晴不定,半晌,闷闷说了声:“这么说来还该好好谢谢安王了,若不是他……”
“其实那天我们去你院子里完全以为你的可能被刺客选中了,秦夫人一说父亲便坐不住要过去,为兄也是没办法。往后有这种事情,你要是提前给哥哥我透个信儿,便也不至于走到这地步!”
顾瑶头点的如鸡啄米,时不时答一句知道了,半晌道:“刺客?怎么会有刺客?”
“这你就否管了!安心待嫁,其他的交给为兄!”
她嘴角一抽,谢少禹和他怎么说一样的话?直觉这两人肯定有猫腻。
不过此时她是觉得很高兴的,在这个空空落落的地方心终于找到了一丝着落。顾瑶自认不是一个善于心计的人,她也不知道原主选着让她穿过来医学前耻是否明智,自己是否能有能力不让她失望。
但终归她还是有人关心和再意的。
顾瑶其实觉得十分欣慰。
顾墨言一副他自有计较的模样,随意聊了些其他的,彻底消除了火气。原本对顾瑶的这桩婚事颇为抵触现在也坦然接受了,并道:“一会儿我去安王府走一趟!”
绝对有猫腻!
“嗯嗯!”
“嗯说一遍就可以了,你从小若是觉得翻便是这般,没完没了的嗯嗯!”
看着自己妹妹始终一副魂不附体的模样,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顾墨言觉得很是无力。摇摇头出来门,思来想去或许顾瑶嫁给谢少禹也是不错的,自己调查了那么久的事情始终少了契机证实。
顾瑶与谢少禹的日子定在下月初三,也是太厚寿宴过后的第七日。
大垣朝开国两百多年来,第一位过古稀华诞的太后。
因为是准孙媳妇太后点名要顾瑶参加,顾琳因为皇后的关系也拿到了入场券。顾瑶坐在院门口磕瓜着,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在顾琳的院子里头进进出出,忙得不亦乐乎,十分不理解。
毕竟都是定亲的人了,还有什么好打扮的。穿得再美再艳,名花有主,谁又会往上湊呢?
尤其是这个时代十分的重名节惜名声。
可能最不看重名节和名声的就她和谢少禹了。
如果这大垣朝有最不脸排行,有可能前二甲都让二人包揽了!
世上不要脸的人很多,但能光明正大摆出来,还不畏惧世人口水的人就凤毛菱角。
如此一想乐呵呵的笑出了声,来往的奴仆见状愈发绕远了些。俩姐妹的院子相隔不远,顾琳的更靠近主屋也更加大气宽敞,奴仆众多,回看自己院里头十根手指都对应不齐。
“待成了婚,我王府上下奴仆皆受瑶瑶一人驱使!”一双绣着金丝蝎子的脚印入眼睑,顾瑶抬对上一张笑嘻嘻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