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眉头立起,道“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
杨清风站立脚步,严肃道“我只是和你辞别,不是询问你的意见。”
朱瞻基拉住马缰,整只队伍立即停下来,他拨转马头,怒道“你可知我爷爷为你做了多少?你这样一走等于前功尽弃!”
杨清风刚欲反驳,听见身后马车上有人询问“瞻基,怎么停下了?”
朱瞻基下马跑到马车旁,和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说了些什么,而后返回,指着马车道“你去和爷爷说吧。”
杨清风看向马车,见那男人向自己招手,紧走几步来至车下。
“孩子,上来。”语气和蔼的对杨清风说,又对朱瞻基道“继续走。”
杨清风钻进马车里,见还有一人坐在正位,那人身穿铠甲,头上无盔,双手搭在膝前,正闭目养神。
那个胖男人轻声道“爹,这孩子就是杨清风。”
那人睁开眼睛,道“为什么急着走?你要去哪里?”
身穿铠甲之人正是燕王朱棣,胖男人是其子朱高炽,也是朱瞻基的父亲。
杨清风道“我师父被邪魔抓走,我得去救他。”
“你去哪里救?”燕王淡淡的道。
“我不知道,但我必须得去。”杨清风急道。
“胡闹!早就看出你不堪重任!”燕王冷哼道。
杨清风也提高嗓音道“我并没有请你们为我做什么。”
“哎哟,孩子,话不能这么说。”朱高炽急忙接道“你这么说话寒了多少人的心,你想想。姚大师,瞻基可为你在老爷子面前说尽了好话。”
他顿了下继续说道“爹,我看这件事让姚大师解决吧,您公务繁忙,就别操心了。”
燕王深吸口气,又闭上眼睛。
马车颠簸一路,杨清风的心也颠了一路。心事重重的坐在朱瞻基的书房发呆。
朱瞻基陪同姚广孝进屋,见他这般模样,笑道“杨少侠无须担心。”
杨清风站起身,恭敬道“姚大师,我师父下落不明,怎能不担心。”
“他们要去华山。”姚广孝道。
“华山?去华山做什么?”
“剑谱。”朱瞻基道。
杨清风想了想道“我这剑谱是刻在华山之巅的山洞里,早已毁掉。”
朱瞻基道“阴阳邪教可不知道。”
“阴阳邪教?那邪魔艾诗不是朝廷的人吗?”杨清风疑惑道。
“是南廷限武司的鹰犬,也是邪教的护法,这并不奇怪。”姚广孝道。
“我即刻便去华山救师父。”杨清风急道。
姚广孝示意他冷静,道“你这般出北平府九死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