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刚服完洗髓丹的刘缺,还没有洗澡,穿着一身臭气烘烘的衣服朝张初尧跑来。
一路上,每当刘缺经过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都会眉头紧锁,捏紧鼻子。
眼看着刘缺就要扑上来,张初尧捏住鼻子,赶忙抬脚。
砰得一下。
刘缺的身影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声音也从高到低,“我——突——破——啦!”
噗通。
完美落水,哦不,完美落地!
站在一旁的阮五见自家殿下狼狈落地,刚要上前搀扶,可是还没走到刘缺身边五米方圆,便忍不住退了回来。
阮五不信邪,摒住呼吸往前冲了五次,还是没有冲过去。
“呵呵……”
刘缺在地上傻笑了一会儿,这才坐起身来。
见到自家殿下无事,阮五也不再坚持,身形一闪,离开了练武场。
天下武馆旁的一个角落里,忽然走来一个身影。
“呕……”
……
“我突破啦,我突破啦。”
此时的刘缺,就是像是个傻子。
但是没有一人想笑。
而是都皱着眉头,捏着鼻子。
“赶快给我滚去沐浴!”
张初尧怒吼一声。
……
……
见刘缺乐呵呵的滚去洗澡去了,张初尧再次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打瞌睡。
忽然,天下武馆的外面传来了一阵喧嚣声,吵得张初尧睡不着。
“三胖,你去看看外面怎么回事儿?怎么这么吵?”
“好的,师父。”
说完,徐三胖收起手中的飞镖,走向门外。
……
天下武馆门乃是刘缺选的位置。
位于一处比较繁华的街道上。
此时门外。
一个少年背着一个面色灰暗的女子,跪倒在地上。
“各位大爷,求求你们可怜可怜我吧,我姐姐病入膏肓,时日无多了,求求哪位恩公借我点钱,给她买个草席下葬……”
“我愿意给恩公做牛做马……”
看着少年的年岁不大,背着身后不知得了什么病的女子,一群围观的人离得远远的,不敢靠近。
“嘿,你说,我这是见过卖身葬父的,这卖身葬姐姐的还是头一次遇见。”
“还是个男孩。”
“啧啧啧,你说男孩买回家能干什么?要是个女孩,本少爷说不定还能出个几两银子……”
……
“这少年真可怜,就是不知道他姐姐得了什么病。”
“不会是痨病吧……”
“谁知道呢,赶快离他远点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