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足兴还是在给个传递眼神，李圣道一言不发，原始者笑眯眯地看着他。
看着老东西这张脸，陆山气不打一出来，当场对着他破口大骂。
“去你吗的原始者。”
“大胆。”
“放肆。”
两个副座尽皆震怒，正要出手拿他，可到一半的时候，硬生生地给拦了回去。
“我素来敬佩魔头前辈，希望把决定权交给她。”他指的自然是老魔头。
陆山还不至于狂妄到认为自己可以胜任前辈这个称号。
老魔头默不作声，似乎是把选择权交给了陆山。
良久，他才长出口气，说道：“那就先分开吧，暂时由原始者当总指挥。”
陆山说的就是原始者最后的提议，只是他搞不清楚，为什么要让他一个小猫咪做怎么重要的决定。
反正也跟他没有关系，那就找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方案说了吧。
“两位可有异议？”原始者看向另外两家的秩序。
眼神很清澈纯粹。
但是陆山知道，这个老东西可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无异议。”
“无异议。”
两位秩序都觉得这已经是最好的方案，毕竟有援兵可以协助他们快速整合自家，这自然是好事。
暂时当总指挥，他们还是能接受的，就看什么时候不当总指挥。
“好啦，没事了，退朝，想要游玩的自己找个导游，另外，陆山留下。”
陆山脸都垮了，这老东西怎么总是留他啊，他又不是动画片里的主角，什么人都盯着。
他自然是不同意的，人家说留下就留下，那怎么行。
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语一般，陆山跟着人群，打算混出去。
谁知自己走到门口处的时候，竟然有什么东西拦着他，不让他走。
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走出去，陆山明白了，老东西刁难他，硬是要他留下来。
干脆的也不走，打算好好敲老东西一笔。
所有人走完之后，原始者开口了。
“知道为什么留下你吗？”
陆山不说话，还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然后左右摇头。
装哑呢，他这是。
原始者很上道，扔了个什么东西给他，陆山接过之后，看了看收起来。
“现在可以说话了吗？”
他还是摇头。
原始者又给了一个。
陆山还是摇头。
直到给出十几个东西的时候，原始者才施法强制他说话。
“不知道。”
“我留你下来其实是有重要的事跟你讲，其实我是你先人。”原始者语出惊人。
“我日你先人。”陆山当即有些恼火，他一个人类怎么可能有个虚族先人。
“真的，元素瓶就是证据，那是我当年留下来的。”
“我的一个一代子嗣当年强行变化人身，因此失去所有力量，由于本身就是残缺的，后代也是残缺的，这也是为什么有元素瓶的人都有某些奇怪的疾病的原因。”原始者娓娓道来。
陆山没有当回事，就当这货是在说谎话，骗他。
“这倒是真的。”老魔头突然说道。
“不可能，我他娘的是人，不是虚族。”陆山感觉生命被颠覆了。
“真的啊，血缘上是这样的，当初我那个一代子嗣因为太爱一个人类女性，一直想着怎么变成人类。”
“最后算是成了，但是自此之后是残缺的，子嗣也有很多 毛病。”
“只是血缘上的还好。”陆山当即松了口气。
“他当时还找了些妖族的血脉，其实你们这些拥有元素瓶的子嗣就是三家融合的产物，这也是为什么方才我让你做决定的原因。”
原始者说道。
“那是我的第一个子嗣，当初就我们俩闯荡天下，谁知我这个祖先竟然还比不上一个人类姑娘。”他自嘲地笑着。
“哦，我走了。”陆山并不认为眼前这个家伙就是自己的祖先。
或者说，他现在根本没有祖先与后辈的观念，魔头是超出一切轮回，一切秩序的。
魔头只有自己，没有亲情。
就算这是事实，也影响不了陆山分毫。
“咋就这么急着走呢，自己家里不多坐一会？”原始者像是一个老母亲。
“不。”陆山推手拒绝。
“我可不跟任何人有秩序关系，我是魔头。”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