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安心中一动:“这位苏靖是不是喜欢穿白衣服?”
方歌渔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不错,这个成天穿着丧服披麻戴孝的就是那朵绝不能招惹的小白花? 那生人莫近的气息实在是不要太冷。
总之啊? 也是个脑子不太正常的? 我听说两百年前这两人为了争一个男人,争得要死要活,还打上了一场架。
别看苏靖这小白花行事作风大气,心眼可小着呢,如今我只盼着什么都好,就希望酒酒她不要太过作死,哪怕是狠狠捅了苏靖一剑都不要紧。
可莫坏了她脸上的那个面具,那可是她的命根子,若是碎了一点,可是要死人的。”
说着说着,方歌渔就笑了起来,笑容很是轻松:“瞧我这是想多了,酒酒这般没用,又哪里能够伤到苏靖,还损毁她最心爱的面具。”
“咳咳……”李玄面色讪讪地举起了右手,模样像个乖宝宝似的老实交代道:“其实……那个我家酒酒还是很有本事的。”
“嗯?”方歌渔侧眸看他。
李玄面色讷讷:“酒酒她正是碎了苏靖的面具,所以才定下那十日之约。”
方歌渔无言张了张嘴,随即露出一个可爱的微笑:“我现在真想捶爆酒酒的狗头。”
推门而入,三人便看到了床榻之上面色苍白、神情憔悴的李酒酒。
方歌渔一下子就蹭了上去,小脸青黑道:“你脑子怎么想的去招惹苏靖!”
对于眼前这少女的出现,李酒酒讶然无比:“小歌儿,你怎么来了?”
“噗……”
小歌儿?
听到这么个称呼,百里安没能忍住。
方歌渔小脸一黑,一个锐利锋芒的眼神杀朝着他杀了过去,随即磨牙瞪着李酒酒。
“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叫我歌渔,不要用那腻歪名字叫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李酒酒哪里还有这功夫跟她纠结如何称呼,听到那声熟悉的轻笑,她的注意力一下子便被月色下的苍白少年全部吸引。
她怔忡许久,以为是不是自己太虚弱所以出现了幻觉。
方歌渔来了,在这个麻烦临头的危机关头。
她不仅一个人来了,居然还将她心中念了许久的那个少年也给带来了。
“小……”她及时止了这暧昧的昵称,苍白的小脸浮现出令人遐想连篇的红晕,低垂着脑袋有些紧张:“你……你怎么也来了?”
百里安看着她苍白憔悴的容颜,有些心疼,但碍于李酒酒的父亲在场,未表露出来。
他点了点头:“嗯,你的事方才我已经听李宗主说了,别怕,这件事情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你先好好养伤。”
李玄目光一下子变得无比古怪起来。
方歌渔亦是扬起了小脑袋,俏挺的鼻尖吸啊吸得:“我仿佛闻到了奸情的味道。”
李酒酒烟波朦胧,抬首看着她生得极为好看的樱唇小嘴:“求你,安静一会儿,闭上嘴巴。”
她一开口,真的是能够要人性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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