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寒刚一出门就见到门外的一群孩子都向自己望来,他赶忙把手中的玉牌藏到身后,一言不发的走向那排青衣弟子。期间有人朝千寒大声的问道“怎么样,通过了吗?”“房间里面是什么?”“测试内容是什么?”诸如此类的问题,千寒皆沉默不语。径直走到一个青衣弟子身前掏出男子给他的玉牌,那青衣弟子接过玉牌仔细的看了看,眼中闪过一丝羡慕的目光,便带着千寒走向了右侧的大厅。
在千寒走后不就,第二个房间的门就开了,走出来的正是之前的红衣男孩,脸上露出自得的笑意,慢悠悠的往那排青衣弟子走去,时不时应两声周围人的问题。
接着第三间第四间的门也开了,走出两个愁眉苦脸的孩子一言不发朝门外走去,有一个还没走到门外便开始大哭了起来,不过立马有青衣弟子抱起那孩子走向门外。
一时间大厅里的孩子们心思各异,只要走进那十个房间,出门可能是春风得意,也可能是人间失意,用天差地别来形容最合适不过。甚至还有孩童还没测试就跑出门外,大喊着明年再来,也有的孩童目光坚定朝那十个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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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弟子带千寒走到右侧大厅后边交代道“找个靠前的地方坐,等其他人测试完,胡执事会来讲下一个测试内容。”
千寒道了声谢,便要挑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青衣弟子见了又提醒道“尽量坐到第一排,混个眼缘也是好的。”
千寒又连忙说多谢,便坐到了第一排中间的位置。青衣弟子不再多言转身又向大厅走去,千寒这才开始打量这个大厅。
相比之前的中央大厅,这个大厅就小了很多,厅里摆放了一排排长凳,靠门的地方还有一个讲台,千寒数了数,有二十排长凳,每排五条,起码能坐上百人,这意味着往年大概只有百余人能通过灵力测试吧。
就在千寒胡思乱想的时候,青衣弟子又带了个红衣男孩也进来了,青衣弟子交代了两句同样的话便走了。
“可以呀,兄弟,敢第一个进去测试还成功出来了,我叫毕良,十五岁,柳城毕家的,你是哪里人,今年多大了?”毕良虽然只比千寒大一岁,可看起来明显比千寒早熟许多。
“我叫千寒,家就在清河镇的,今年十四岁。”千寒道,他对这个红衣男孩并不反感。
毕良自顾自的坐到千寒旁边,“快讲讲你是怎么过的,那七个石子,可是费了我半天劲呢。”
“不能说。”千寒虽然不反感毕良,可那年轻男子叮嘱过自己的话怎么也不能当耳旁风。
“你这家伙,这有何不能说的,我们都是通过测试的人又不存在泄题,你怕什么。”毕良不满的看着千寒。
“不能说就是不能说,有本事你说说你怎么过的?”
“嘿,你不说我也不说,咱谁也别占谁便宜。”毕良见状也懒得理千寒了,可过了一会他又问道,“喂,看看你牌子总可以吧。”
“牌子有啥好看的。”千寒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还是把玉牌拿了出来。
“笨,玉牌上有你灵气测试的成绩,不知道吧。”毕良接过千寒的玉牌,拿在手上仔细端详。
“还有成绩吗,我看牌子上只写了我的名字并没有写成绩呀。”千寒连忙问道。
毕良拿着千寒的玉牌左看又看,似乎还有点不确定,又摸出自己的玉牌相互比较,两张玉牌从外观上并看不出什么差别,都是青色玉石,一张写着千寒,另一张写着毕良。
“你快说呀,这成绩怎么看,我成绩咋样。”见毕良半天不吭声,千寒又催促道。
“玉牌上有灵力,成绩越好玉牌上注入的灵力越多,你成绩算不错的,虽然比起我来差了那么一点点,但也已经很厉害了。寒哥。”毕良比较了一会后默默的收起自己的玉牌,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