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如同明镜。
未羊不由地沉思起来
“好奇怪,为什么我的大脑一次比一次痛的厉害呢?
痛完之后,又舒服到了极点,清晰到了极点?
难道是,我最近练习用嗓门碎砖块惹得祸?
这不应该呀?
大脑疼痛欲裂跟我的嗓门有什么关系呢?
不,没有任何关系!
而且,青鸟少年不也说过了吗?
我的大脑疼痛欲裂,就是因为我用我的记忆力想的东西太多导致的。
也就是说,我向我的大脑索取的东西太多——不,应该说是,对我的大脑作用的频率过多。
嗯,这样的解释还真有道理!
没错,这个与我的练习碎砖块的事无关,没有半毛钱关系。
那么,究竟是什么呢?
我怎么就不知道呢?
难道是我练习说话惹的祸?
呃,也许是吧!
我练习说话时不也用大脑记忆我妈妈当初是如何发音的么?
许许多多个图像,就像照片一样,一张不漏的储存在我的大脑里了,而我呢,只需要将它们一个个搜索出来,然后,巧妙地加以运用即可了事。
可是我究竟学会说话了没有呢?
我肯定没有,我说的话,我妈妈看了总是嘲笑我,这说明我说的不三不四的,只能是这样子的。
……
……
呃,没错,我就是因为搜索知识时,对我的大脑太过拼命导致的,一定是。
我现在的大脑里像什么样的呢?
一定像青鸟少年所说的那样,乱糟糟的一团,各种图像毫无规律地乱放一气,大多都是死的东西,不,也不是说死的,可能就是没有完全掌握,将其融会贯通罢了。
而我呢,就是紧急时刻,用的时候,一着急,拼命了,用力了,过量了,然后,就导致一麻包知识像被什么机器强制压缩了一样,继而导致头痛欲裂。
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当然还不止这一点,我还朝思暮想着去上学呢,这也有可能是问题的根本所在。”
未羊如此想象了一阵子,始终没有多少头绪。
而且,未羊对于自己刚才的昏厥状态完全没有任何印象。
可以说,未羊压根儿不知道自己刚才在地上沉睡了半个多小时。
而胡蕙兰呢,现在看着自己的儿子没有什么事,之后便不再提起有关这个话题了。
现在,胡蕙兰正和未羊并排走着,他们要去吃午饭,由于刚才的突发事件,耽搁了接近半个多小时。因此舀到碗里的面条几乎变成了一坨一坨的。
他们母子俩一边哗啦啦地吃着饭,一边聊着关于大门口,以及柴房里的碎砖头块的事。
胡蕙兰用手势比划说道,“未羊,那个,柴房里的砖头块是怎么回事呀?”
未羊摇摇头,继续狼吞似的往嘴里扒着饭。
“未羊,那个,大门口的碎砖头块又是怎么回事?你也不知道吗?”
未羊又摇摇头,脸上禁不住露出做贼心虚似的诡笑来。
“未羊啊!”胡蕙兰又继续问道,“那个,那个碎砖头块哪里来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