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放任他这样下去，必须找到他变化的源头。否则我们就得丢大人了。”托尼做出了判断。
弗兰克鼻孔里缓缓喷出烟雾，没有说话。
“每迟一分钟，他就会有更多危险。‘复仇者’里面可不全是刚刚那样的菜鸡。”
“小富在哪里？”弗兰克突然问道。
“不知道，前一阵子他还经常和彼得一起玩游戏；最近都没看到他过来了。”
“我听说他在比弗利山庄购买了一套标价上亿的别墅，天天都和一帮女明星混在一起。”
斯凯回答了他：“除此以外，他的账单上还包括了一条一百二十英尺的豪华游艇、私人飞机以及十多辆超级跑车。”
托尼·斯塔克倚在沙发上，摊手：“哇噢，看来这几年他的确赚了不少。”
“他没有暴露自己，但是这样一个突兀出现的黑人富豪，确实吸引了很多人的眼光。相信大家猜到他守望者的身份也只是时间问题。”
“虽然这确实像是小富的风格，但我依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弗兰克抛掉烟头，给自己斟了杯香槟酒：“尤其是，他们两个人不该在同一时间改变自己的行为习惯。姑娘，调查一下他们俩离开基地之前，都在一起做了什么？”
“不用调查，我已经知道了。”斯凯劈里啪啦敲打键盘，很快调出记录：“他们在一起玩了某个虚拟现实游戏，由‘第七世界’公司出品。”
“那么这个第七世界公司.......？”
“汉默工业持有百分之三十七点五的股份，是最大股东。”
弗兰克一仰头，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抹抹嘴巴：
“看来我们也得要客串一回赏金猎人。托尼？”
“没说的，走吧。”
......
夜里十二点，三道人影一闪而过。
潜入汉默工业的行动进行的异常顺利。
当然，这也没被托尼·斯塔克，弗兰克以及斯凯放在心上。毕竟这颗星球上，还能拦得住他们的人应该是几乎不存在了。
“虚幻现实世界的主机被存放在了地下，负17层。那里原本是个数万平方的实验场。”斯凯随便找了台电脑，插上数据线，开始骇入内部数据库。
“负17层？汉默工业有什么东西需要藏得这么深？”
“按照我的经验，越是往地下挖的公司，干的活越不正当。”弗兰克哼了一声：“就算待会看见的主机是一排排的外星人脑，我也不会被震惊。”
“我们怎么下去，坐电梯，还是走安全通道？”得到了所有想要的信息，斯凯拔下数据线，问道。
“都不用。”
托尼拍拍手，三人脚下的地面顿时豁然洞开，就像是一张深渊巨口般将他们一口吞下。
等到回过神的时候，他们已经抵达了地下十七层。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这里空无一物，不论是主机还是外星人脑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戴着兜帽，看不清脸的怪人候在他们面前。
“我还在想，今晚能不能等来几位贵客。”怪人不紧不慢的说道，同时掀开兜帽，露出下面的骇人面孔：“但各位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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