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做什么?”关诗经眉头一皱。
虽然不知道缘由,但毕竟是长辈,她也不敢怠慢,只能从桶中站了起来……
刚刚洗完澡总是要一些时间梳妆打扮,林东守坐在客厅中,虽然有些不耐烦,但也不敢离开。
半响之后,关诗经才姗姗来迟。
“妾身见过三叔,让三叔久等了。”她款款行礼道
林东守也没摆长辈架子,连忙说道:“都是一家人,何必这么多礼。”
有旁人在,关诗经也没有先前那么放松,脸上挂着愁容,轻声问道:“不知三叔来找妾身所为何事?”
林东守看了站在她旁侧的红叶一眼。
关诗经会意,但她并没有让红叶出去,而是说道:“三叔有话但说无妨,红叶完全可信。”
红叶突然挺了一下并不宏伟的胸膛。
她都这么说了,林东守没办法,只能说道:“二哥让我联系那些族叔伯,准备召开宗族会议,改立家主。”
关诗经脸色不变,既不惊讶也不愤怒,反倒是红叶被气得不清,要不是她只是个丫鬟,这没有她说话的份,她早就破口大骂了。
“改立家主并不是小事,二叔如何有把握说服族老?”关诗经淡淡地说道。
对于她的反应,林东守有些意外,看了她一眼道:“他怀疑是你杀了岩儿。”
“放屁。”红叶实在忍不住骂道。
关诗经眼神也开始变得冰冷,冷声道:“为了争权果然是无所不用其极啊,连这么荒谬的话都说得出来。”
林东啸做梦也没想到,他费尽心思才拉上自己的船的三弟,居然是个叛徒。
很快,林东守便将两人在书房里的谈话全部倒腾了出来,还表叹了口气道:“我也没想到二哥为了拉拢人心,居然连这种话都编得出来,实在是让人心寒啊。”
看着他在这惺惺作态,关诗经心中冷笑,但却又做出一副感激地样子说道:“多谢三叔对妾身的信任,妾身实在是感激不尽。”
林东守满意地笑道:“你进我林家这么多年,你的为人我自然信得过,更何况岩儿是你夫君,你怎会对他下毒手?二哥实在是疯了。”
“不过,二哥的话说的有板有眼,虽然我信你,但其他人未必信你,他们要是都对你发难,这对你很不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