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杀?那要是仇杀的话,范围可大了,满洲国三千万人都有理由,我他吗也觉得他俩活该!”
“还惦记着日本人查封你的大米那事呢啊?我不都给你摆平了吗?”
“你不知道,这两个犊子玩意,把他妈市场搅得稀乱!”
“你们不也是把市场搅得稀乱吗?”
“对,我们也是搅乱市场,可是这俩个家伙能把黑市搅得稀乱,你就说他俩得多过火了吧。”
“那我问你,你们黑市有没有卖砒灀的?”
络腮胡子想了想,压低了声音说“实话告诉你,有,只不过不多。”
“都有谁卖?”郑寒急切的问道。
“你找刘麻子吧,基本上他卖的最多。”
“队长,公立医院没有问题,砒灀应该不是公立医院出来的。”刘诚对郑寒说。
“嗯,那就应该是在黑市买的了,你们,去黑市,找一个叫刘麻子的人,把他带到警局来谈谈。”
在一条胡同里,有人敲了几下一个木制的门。
“找谁啊?”门里传来一句。
“我乃东土大唐来,要到西天取经去!”
“说人话!”
“施主,贫道是来化缘的。”
门开了,从门里出来一名男子,他刚一探头,就被门外的景象惊呆了:门外有四个人,一个披着红袍子的光头,一个尖嘴猴腮,一个猪头猪脑,还有一个留着一把大胡子,肩上扛着重重的行李。
“你们,干啥啊?”刘麻子问。
“上!悟空八戒!按那!别动!手铐呢,这呢,拷上!你他吗拷手啊,拷小辫干啥!艾玛还挺有劲!总算制服了,扔白龙马上吧!师傅说的对啊。别BB!”
“招了吗?”郑寒一边在走廊里走,一边问刘诚。
“早就招了。”
郑寒推开候审室的大门,候审室里的冰冷的空气立马让他有些哆嗦。而刘麻子身着一件薄薄的麻衣,右手被拷在一根管子上,眼角鼻子与嘴角都挂着鲜血,而他早已被冻得瑟瑟发抖,旁边的警察又用水瓢盛了一瓢凉水排在了他的脸上,这瓢水下去直接让刘麻子打了好几个激灵。
郑寒走了过去,抓着刘麻子的头发,将他的脑袋向后拽,并冷冷的看着他。
“警爷!警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走黑市了!饶了我吧!”
“你卖砒灀是吗?”
“警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你就说你卖不卖砒灀!”
“以前!以前卖过!以后再也不卖了!”
“最近有什么人在你这买过?”
“有!有!”
“他是谁?”
“警爷,你们应该知道的,我们这,从来不问买主身份的。”
“你不知道是吗?那你知不知道,你的砒灀,让早濑和藤田两位阁下丧命!你这会是什么罪?”
“警爷!我错了,那人的身份我真不知道,只不过那人皮肤白皙,看着年纪轻轻的,应该是二十多岁出头,我问他,我说:你还是个大学生吧?买这东西有什么用?他说他父亲病了,医生给开的药有一味就是砒灀,可是公立医院不卖他。”
“他说他父亲什么病了吗?”
“没说。”
郑寒挥了挥手说“刘诚,你接着问,问明白了。”,随后走出了候审室,因为他有一个更重要的事要做,对早濑的私人厨师进行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