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对吸血鬼来说的晚上,冷杨在简易的床上,窗子被封掉的房屋里睡觉。
突然被吵醒了。
是昨天晚上,被抱着回来的沈茹--昨天那样温柔羞涩的态度不知道哪儿去了,恢复了平时那种暴躁的样子,不怀好意地笑着。
“早上好,冷杨先生”。
“干嘛阿...再让我睡一会”。
“在你睡之前,先给我解释一下,这件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咱们家,我可不记得我有这样的胸衣,还是说,你有这样的爱好”。
“嗯?”
冷杨想起来了。
把胸衣从面前扔了过来,用粗鲁的对待方式,“现在给我解释清楚,昨天晚上我不在的时候,你到底又做了什么”。
沈茹说的真是微妙,顺势逼问的口吻就像口头禅一样说着。
“...不知道”
救一个少女却要拎着人家的胸衣回去交差的事情,说不口,虽然道理上是可以理解,不过...这也实在太牵强了吧,说出去就好像在找借口一样。
“别在这里装糊涂!给我起来说清楚”。
她一边说一边狠踢冷杨一脚,冷杨被一位高中少女踢了,虽说已经习惯了,但这种生活实在太过随意,简直就像是家里蹲的自我堕落生活。
“想起来了...”。
“嗯?”
“是赎金”
“......”
一时间,沈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是冷杨自己说错了--她是这么想的,拎着女孩的胸衣,接着说赎金...。
绑架?绑架之前呢?听他这么一说,还真的会不由自主地想下去呢,即使是现在这个瞬间,沈茹也想不出冷杨做了什么事--虽然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在夜晚的时候强抢了一位富家少女...。
总觉得沈茹看着自己的眼神不对劲--
“你能为我做到这一点...总的来说,我很高兴”。
虽然用责备的口吻来说冷杨,但她的表情很明显地表达着这样一句话:去伏法吧。
啊!
...尽管有一个词叫做‘女人的直觉’,不过凭借那种感觉断定的基本上都是距离事实十万八千里的啊......
“唔唔,你难道认为我绑票了一个女孩?”
“我可没有这样认为喔--说起来...”。
沈茹又开始强行改变话题了。
“也许是你在路上救赎了一个女孩子她报答你...之类的?”
这句发言其实有一半是开玩笑,但是冷杨在听了这句话之后--却反而觉得‘正合我意’似的深深地点点头。
“没错,就是这样”。
然后沈茹就开始讲诉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一个柔软的少女在森林遇到危险被冷杨拯救,两人在小木屋的故事...
“...嗯?等一下”。
冷杨也不由自主听得出神了,但是,现在冷杨却不得不打破这种怪异的气氛。
因为...结局不合理。
“为什么结局是我被浸猪笼”。
“唔?我不是说了吗,一切都是你的阴谋--不管是少女遇到危险,还是你的出手,少女只是急中生智假装报答你,免得遭你的黑手设下反间计,引诱你自投罗网”。
“......”
也对啦,在那样的状况下,一位少女和陌生的男人共处在小木屋的话...
不对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吧!
“...这哪里是什么叙述,分明就是你给我设的陷阱”。
“你是蠢货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可要对你刮目相看”。
果然没这回事!
“所以就是这样啦,那个女人--不,是少女,被我救下来,所以才给我胸衣做证明到她家领报酬”。
至少沈茹是笑不出来。
说得好听点,也不是没有佩服的缘由--因为,以胸衣作为报酬,不管作为‘报酬’还是‘报答’都无法跟赎金联想到一起。
冷杨所演出的独角戏。
胸衣的故事,就这样以某人惨叫声谢幕了。
算了,她不相信确实也可以理解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记忆和回忆者都是已经结束的事情。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没有解决。
还有一件事,没有完结。
就是--曼的行踪不知道为什么被圣教会知道了,不单止如此,还有两个自称拥有三十二位同胞的吸血鬼追随到这里,这座小小的城镇里。
在带着胸衣去到那位圣骑士废墟发现早已人去楼空,后来也就渐渐忘记这件事。
“赎金呢?学费呢?生活费呢?水费呢?电费呢?啊啊......我感觉我要疯了”。
“我的错吗?...被你这么责备的话,我只能道歉了”。
第五章 胸衣?(第 1/2 页)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