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凯景遂向城中之人打听。那人也未曾见过林凯景,毕竟一人为一城之主,一人为平头百姓,二人虽相住不远,却实难见面。
那人道:“这位兄弟,你是外地来的吧,竟然不知道这礼州城中发生的事。”听到这人说自己是外地来的,林凯景不禁心中有些感慨。
但林凯景还是继续谦恭问道:“我的确是外来的,还请兄弟给我说一下这城中情况。”
那人倒也是一个好八卦的人,竟滔滔不绝与林凯景说了起来。那人道:“前番,林家主协同林家诸人前往大陆外求艺,却不知为何那两位长老孔文楚和曹昊燕竟突然回来,于是城中形势随之一变。”
这孔文楚和曹昊燕回来,林凯景却也知道,定是未曾通过岛中考验,但未何城中形势随之改变,却不得而知,于是林凯景继续问道。
那人也继续答道:“听说这林家三位家主在外,其中三家主林浩昭被杰家家主所杀,而林瑞文和林凯景两位家主好像身受重伤。故而两位长老孔文楚和曹昊燕推举林天和继任家主,也不知道林天和到底如何,就担心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听到此处林凯景情不自禁怒道:“大胆!”林瑞文缓缓醒来,听到此言,忙问缘由,林凯景只得将实情一一相告,听完这些事情,林瑞文脸上也看不出是悲是喜。
林凯景最后对林瑞文道:“兄长,如今形势严峻,恐他们会对我们不利,不如我们暂避锋芒,再过些时日,我们再归来拿回属于我们的一切。”
林瑞文摇了摇头,仿佛老了十岁,道:“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事情会这样,我一定回到家中,看看事实的真相,即便要死,我也要死在祖宗留下的土地上。”
林凯景听到林瑞文如此坚决,俯身跪下,大哭道:“兄长!为家族计,为林家百年计,哪怕是为了那死去的浩昭,你也不能回去了啊。”
林瑞文也双眼露出了泪光:“我还有何脸面再去面见列祖列宗,我宁愿今日死,也不苟且偷生。”
林凯景道:“兄长,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难道还是为了那个女人吗?你就不能想想自己的兄弟吗?走吧!为了你自己,也为了所有人。”
突然,有声音传来:“走,你们还想往哪里走。”随后一人携带众多士兵出现,竟是林天和。
林天和吼道:“他凭什么作为家主,为一个女人,竟置家族于不顾。他早就应该退位让贤了。”
林凯景嘲讽地道:“退位让贤?哈哈,难道你认为自己就是那个贤人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拿着杰家的士兵就想当我林家的家吗?枉我兄长如此信任你,将家中大权交给你,你竟背信弃义,忘恩负义,你必定不得好死。”
林天和,呵呵一笑道:“不得好死,今日不知是谁不得好死,只要我杀了你们,再对外说你们是被元道宗独孤羽者所杀,然后众人必定听命于我,杀向元道宗,到时我与杰家,创心门三家联合必然将元道宗消灭,到时我将建立更大的功勋,我的地位也将牢不可破,哈哈,哈哈。”林天和大笑不止。林凯景却气得牙痒痒。
林凯景道:“好棒的打算,但凭你们这些阿鸡阿狗也想杀了我们,孔文楚和曹昊燕在哪,他们不想出来见我们吗?”
林天和道:“杀你们何须我两大长老出手,只需这些士兵就够了。忘了告诉你们一件事了,不仅林浩昭死了,那个叫西门婷的贱人也死了。”闻听此言,林瑞文又是一口鲜血吐出,直勾勾的看着林天和。
林天和故作无耻的道:“不要这样看我,我还是好怕怕的。那女人可不是是我杀的,她是自己痛死的,月圆之夜,自己独自忍受着撕心裂肺的痛苦,一口气上不来就七窍生烟了。还有你知道林浩昭是怎么死的吗?好惨啊,好惨啊!”
林瑞文再也支撑不住,瘫倒在地口吐鲜血。林凯景哭喊道:“兄长,兄长,你不要相信他的话,他全是为激怒你啊。”
不知林瑞文和林凯景命将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