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是你,你竟然加入了毒宗,修炼了如此歹毒的功法,普正祥你毒死了我父母,你不得好死。”女子见普正祥嘴里吐出一颗碧绿色的珠子,面色大变气急攻心。
“嘿嘿,嵇良朋那是自己找死,我多次劝他加入我们,可他就是冥顽不化,那也就怪不得我了。现在我就送你去和你的父亲团聚。”普正祥黑袍一甩,扔出几粒墨黑色的药丸。
周围的黑袍人也不做声,接过药丸便是张口吞下。
“嘿嘿,让你们尝尝我的百毒噬体,不过就是可惜了你这玲珑有致的皮囊”普正祥怪笑一声,碧绿色的珠子光芒大盛,一股淡淡的毒雾飘荡而出。
“不好,屏住呼吸,快走。”嵇盼彤身边的男子一拉嵇盼彤,手中的长剑一舞,舞出一个剑花,使得毒雾暂时不能靠近分毫。
“想走,走的了么?”普正祥嘲讽的一笑,嘴巴一张一吐,又是一颗珠子出现,不多久,空中便是出现了整整四十九颗碧绿色的珠子,按照特殊的方位将嵇盼彤二人围住。
“百毒噬体大阵,给我起。”普正祥双手手印一变,四十九颗珠子缓慢的移动,首尾相连,碧绿色的毒雾泛起一个个气泡,然后又炸裂,每一个炸裂的气泡之中都会出现一只只细小的虫子,让人看了头皮发麻。
毒雾之中的嵇盼彤看着眼前的一幕,脸色苍白,“对不起,阳哥,是我连累了。。。唔。。。”
嵇盼彤的话还没说完,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了一个强有力的怀抱之中,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面。微热的舌滑入口中,贪婪的吸吮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的探索每一个角落,想要完全的将自己揉进对方的身体之内。
这一瞬间的悸动,使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看着眼前这张唯美的脸庞,男子微微一笑,体内的劲气震动,手中的长剑断裂,化作一块块铁片,男子伸手一招,将铁片尽数握入掌中,手指微动,掌中鲜血直流。
“彤儿,什么连累的,不许你说傻话,这辈子能遇上你就是我最大的运气,我爱你,以前爱,现在爱,若是有机会下辈子也爱,今生来世,我只爱你。这把长剑是我母亲临死前留给我的遗物,以前你总嫉妒我说我把长剑看的比你重要。如今,我吧长剑送给你,彤儿,你愿意嫁给我么?”
男子伸开自己的右手,手中的铁片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枚散发着妖异血光的戒指,戒面之上,三滴精血点缀,宛若三颗红钻,凄凉而又唯美。
“我愿意。”怀中的嵇盼彤早已泪流满面,伸手抚摸着男子手中密密麻麻的伤痕,眼眸之中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心疼,“疼么?”
“不疼。”男子温柔的笑着,将戒指轻轻的带到嵇盼彤的左手无名指上,“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宋家的媳妇了。”
“恩恩。”嵇盼彤将头埋入男子的怀中,用力的捶打着男子的背部,泣不成声。
山谷之上一颗苍天巨树之上,江树如一只猿猴一般静静的趴着,目睹着山谷内发生的一幕。
“竟然是毒宗的人,有意思,没想到毒宗的人在上界混不下去竟然逃到了下界,怪不得当时九天之上各大宗派都找不出毒宗的人。”江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轻声自语到。
九天之毒,莫出毒宗。在太古年间,毒宗曾盛极一时,所过之处,毒物漫天,寸草不生。毒宗之人更是仗着自己势大,以人试毒,代号活体实验,闹得当时人心惶惶。最后九天之上的各大名门正派不得不出面干预,联手抗击毒宗。在最后一场大决战中,各大名门正派损失惨重,七大圣人接连陨落,虽然毒宗最终还是难逃被灭门的命运,不过还是有少数的残留余孽给逃了出去。后世之人称这场大战为虎门硝毒之战。毒宗的许多不传之秘也因此落到了许多大势力的手中,美其名曰借鉴,化神散便是其中之一。
以后少不得还得要去毒宗走上一遭,如今我要是出手救了这两人倒也算是结了一桩善缘。江树心中略一沉思,也不耽搁,脚尖在树枝上连点,身形便如灵活的猿猴一般朝着山谷窜了过去。
“谁?”感受到了身后疾风吹过,普正详略有所感,厉声喝道。
“呵呵,竟然是毒宗的百毒珠,看来这位兄台在毒宗的地位不低啊。”江树显出身形,嘲讽的笑道。
“找死。”似乎是听出了江树话语中的嘲讽,也可能是自己身为毒宗之事不可外传,普正详二话不说,指挥手下的黑袍人朝着江树围攻而去,自己也是手印变化,加速了百毒噬体大阵的炼化速度。
“哈哈,来的正好。”江树哈哈大笑,体内的血液沸腾,灵力调动,毫无花俏的一拳轰出,带起呼呼的风声,颇具几分一往无前的威势。
“砰”“砰”“砰”
几道金铁交击声响起,黑袍人慌乱后退,嘴角溢出一丝黑血。
“肉体力量竟然达到了渡劫期,你到底是什么人。”
黑袍人色内厉咤的喝到,内心却是疑惑无比,九天大陆修炼肉体的很少,毕竟人族肉体修炼的再强还是比不过妖族肉体的强横,人族最强的天赋为神,一念出杀人于无形。就算有几个修炼肉体的宗派,年轻一代中也没有这么一号人物。
“我是谁?哈哈哈,好吧,既然你们诚心诚意的发问了,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们,我乃阎罗派来收你们命的人。”
江树打的兴起,这还是他长这么大来第一次只用肉体力量与人对决,只觉得酣畅淋漓,浑身的细胞都在躁动。
蛮横的出拳,毫无章法可言。
黑袍人怒气大盛,手中的剑光瞬间扩大,碧绿色的精神力席卷而出,化作一道道细小的针尖,朝着江树蜂拥而去。
“哎呀,好诡异的毒针,我中针了。”
江树好像吓傻了,突然站立在那不躲不避,任凭黑袍人精神力所化的针尖攻入自己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