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也不知到了几点,自己迷迷糊糊刚睡着,只听屋门吱的一声轻轻的被打开了,开始我还以为是锅盖上厕所,可是突然又听到有翻东西的声音。
“谁?”我猛的坐起身来问了一句,顺手去打屋灯的开关。“啪”灯没亮,“咦”我正纳闷,突然衬着窗外隐隐的灯光,我看到两个身形庞大的黑影在屋里翻东西,我的举动让它们停顿了一下,突然一个黑影转过来从怀里掏出来一个东西,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是一把匕首,一尺来长,黑影一闪就向我扑过来,我哪见过这个,妈呀一声一把把手里的被子轮了过去,正好盖在那黑影头上,那黑影一顿,我趁机会一骨碌滚下床就去推锅盖,可是推了两下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慌了神,“难道......”,我还没转过头来,那黑影已经站在我身后了,随后寒光一闪,我一闭眼心想完了,总是在电视上看,真没体会过一刀扎在身上的感觉。
“吼”我咬着牙挺在那里,突然横空一声吼叫,震得我耳朵翁的一声,紧接着就是有东西摔倒的声音,我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一睁眼正好看到一团白东西正和躺在地上的黑影撕扯起来,“大白?”我通过轮廓突然认出来,只见黑暗中大白眼睛闪着蓝光,一转身将想偷袭的另一个黑影也扑到在地,“当啷”一声匕首掉在了地上。我一甩手正好摸到了锅盖床边的一个酒瓶子,想起来助战,可没想到刚一起身脑袋忽悠一下,一阵眩晕,浑身瞬间无力又倒在了那里,模糊中突然看到又钻进来一个黑影,只是身材娇小了不少,显然是个女的,看样子她举着椅子是来帮大白的,她为什么穿着可可的衣服,只是可可的衣服小,被她穿成了八分裤,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我睁看眼,猛的坐起来,看了看表,已经是上午八点多了,“难道是做梦”我挠挠头,这时才发现屋子乱的不行,不是做梦,我一激灵跳下床就去看锅盖,还好鼻声如雷,还在睡觉,好像昨晚的事他一点都不知道,不对呀,我明明是倒在地上的,怎么会在床上,大白呢?我忙穿了件衣服,这时才闻到阵阵菜香。“咦”当我推开屋门,正好看到可可坐在饭桌的一边悠着腿一边笑着看大白,而大白正晃着身子,两条前腿相互交替着踩着地,眯着眼像是在跳舞。我看的下巴差点没掉下来。
“叔叔你醒了,饭菜我都做好了”耳边是可可铜铃般的声音,我突然回过神来。哦了一声钻进卫生间。
接下来的事就是我们坐在一起吃早饭了,说实话,可可做得饭真的很可口,只是我实在没什么胃口,我不知道怎么来问可可昨晚的事,甚至无从下口,只有不明事实的锅盖吃的特香,一边吃一边小姑凉长小姑凉短,讲起他那俗了套的笑话。可可好像看出我的心事,放下手中的筷子正言道“问吧,爷爷说是时候让你知道了”
二
“你爷爷说?”我一头雾水。“那昨晚是怎么回事?”
“昨晚?昨晚怎么了?”锅盖插过话。
我把昨晚发生的事一说,这下该锅盖掉下巴了。“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我昨晚什么都不知道呀?”
“昨晚让人吹了迷魂烟,正常你们都会昏睡的,可是你......”可可看向我。
“我蒙头睡来着”我感觉心跳开始加速,“它们是谁?干嘛来我们这”
“他们应该是虎头会的人,但我不是很确定,来的目的当然是偷血焰”
“血焰?”我和锅盖齐口同声。
“对血焰石。”
“我这哪有什么血什么石的”我有点哭笑不得。
“以前不确定,从昨天才确定的确在你这里”可可一本正经。
我这才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看看可可那眼神,那语气,那哪里像个八九岁的小孩子,连锅盖也愣在了哪里。
“昨天,昨天我干嘛了。。。我,难道”我的冷汗瞬间流了下来。难道是爷爷那烟袋嘴,那么个小石头,开玩笑吧,犯得上黑社会都来了。
我嘴上没说,但表情已经默认了,呆呆的愣在那里。
“阳仔,怎么回事?阳仔”锅盖在一旁晃着我的肩膀,声音都变了。
“你叫杨阳,今年29岁,1985年10月26日丑辰时出生,出生时天下大雨,那时下大雨真的很少见,21岁来到这里上大学,25岁毕业,26岁开的宠物店,每年营业额不到3万”可可双手抱着胳膊悠悠的说着。
“你,你你......”
“我还知道更多,因我一直在你附近”可可笑了起来。
“什么意思,这小屁孩不是在开玩笑吧”我看向锅盖,只见他嚼了一半的米饭都从嘴里掉了出来。
“我没有时间解释太多了,说这么多只是告诉你这件事很严重性,我和大白过来就是要保护这石头,你要马上带上血焰跟我去见爷爷,到了就知道了”可可又是一本正经。
我感觉自己要疯掉了,使劲给了自己两巴掌,的确不是做梦,那就可能是我神经,要不就是它们神经了。
“杨阳”看我没动静,可可急了,只是这声音,就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我顿时清醒了过来,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也太过蹊跷,不过事出有因,我正因为这石头的事一头雾水,倒不如跟可可见他爷爷问个清楚。